戏说十大美女之赵飞燕(下)
宜主成天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心里烦得要命,每次应酬或出席各种宴会和舞会回来,宜主总是一个人幽幽地趴在窗前,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灰蒙蒙的天空,美丽而忧伤。她有时甚至想,自己要是一只小鸟多好啊,什么也不想,整天快快乐乐的飞来飞去。没有了思想,人生便也没有了烦恼。思想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我很能理解宜主的心情,因为我也曾有过相似的处境——当然。当年我拼死拼活考进了一所重点大学,以为从此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我分不清大学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一觉醒来总是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有时甚至想过不要读那鸟大学,回家当“坐家”得了,但又心有不甘。
叔本华认为人生而痛苦,一个所感受的痛苦与他的生存意志的深度成正比,生存意志越坚强,人就越痛苦。要摆脱痛苦的途径只有一条,就是抛弃欲求,否定生活意志。他认为一个人可以通过艺术创造和欣赏来暂时解脱痛苦,但最基本的解脱办法是进入佛教的空无境界。那是我把叔本华生吞活剥了一遍,以为可以从中找到解脱的办法,想不到看完后却更加痛苦。
那时下午下课后,我喜欢搬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靠在栏杆上,眯着眼睛,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出神。我希望能看见太空飞船外星人之类有关奥秘的东西,来证实我所存在的空间是纯客观的。可是天空除了灰蒙蒙还是灰蒙蒙。不过灰蒙蒙也是客观存在。有时候我会和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样,希望通过沉重的思索来寻找一个让自己也让民众满足的答案,一个关于生活该怎样度过的问题的答案。
我常常是望到脖子酸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只好换个姿势,把下巴搁在栏杆上,看着那些在学校门口飞驰而过的高级轿车,心里盘算着不偷不抢,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一辆。或者看着学校里来来往往的美女,心思和前面差不多。不过我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一向都不是那么激动人心,所以常常是想到眼红心酸,然后扯着喉咙大吼一声:打牌啊,一缺三。接着就会有几个同样无聊的人跑过来,根据先到先上的原则,很快就凑成了一桌。人多的时候就会凑成两桌。奇怪的是,无论你什么时候吼出“打牌啊,一缺三”,总会有几个人屁颠颠地跑过来。也就是说,学校里无聊的人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我知道现在许多女明星都曾经为事业“英勇献身”,或者当红后投入富豪的怀里,为了免却有人来找我麻烦,我就懒得去考证了,而考证历史则无丝毫顾忌,总不会有死人跳出来闪我耳光吧,当然假如有哪个老学究跳出来骂我不懂历史,胡编乱造,我也能有话回他,你还没进入历史,你难道知道什么是历史?估计会把他气进历史里。
当然,从辩证唯物的角度去分辨,凡事总有两面性,或“为事业献身”或“功成名就后傍富豪”都只是一种为达人生理想的手段而已,只要不抵触法律,别人无权指责。况且我相信某些人是有苦衷的。
我说这些只是为了申明,绝不是出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因为自己打光棍娶不到漂亮女明星而去说她们的什么什么。
好在,宜主运气比我好,后来她遇到了一个或许不爱但至少是希望遇到的人。此人乃当朝金吾大将军韦青,韦青正值壮年,且体魄魁梧,又是朝中贵人,宜主想该心满意足了。更重要的是,通过韦青她得以遇见汉成帝,从而母仪天下。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宜主的“合同”总算到期了,宜主为老鸨赚的钱足以让这婆娘夜里睡觉嘴都笑到抽筋了。老鸨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公开拍卖宜主的处女夜,为了造声势,还花钱请人写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告示贴满在长安城的新闻墙报上,诸如:《佳期已至,绝色美人花落谁家?》,《妓魁初夜,谁是探花郎?》,《万众瞩目,宜主儿初夜牵动万人心》.....
韦青大清早跑到怡红院去时,那里已经热闹得如同墟日的集市,有人已经喊出三千两的高价,想当初宜主被卖入怡红院不过才三十两纹银,这才两年多一点的时间,身价涨了一百多倍,而且看这行情,肯定还要往上涨,而老鸨在宜主身上的投资加起来还不到三百两,况且这一年内宜主早给她赚回来不知多少个三百两了,所以你可能想象老鸨此刻的心情。假如你想象不出来,你可以想象自己买彩票一不小心中了五百万后的心情,假如还是想象不出来,则只能说明你这辈子没有发横财的命,只能做穷光蛋,就算真让你中了,估计也无福消受。
老鸨的声音激动得都开始有点颤抖了。
“有没有比三千两更高的?有没有比三千两更高的?三千两一次!!三千两两次!!!三千两三.....”
“一万两!”炸雷的一声响,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
韦青拨开人群,径直跨上楼去,那群保镖也一个个呆如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韦青上得楼去,回过头对下面那帮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一个西瓜的家伙响亮地说:“一万两,这妞老子要定了,谁他妈再跟老子抬杠,老子一枪毙了他!”说完便踏进宜主的屋里去。
“我的妈啊!一万两,一万两啊!!快,快扶住我,我,我站不稳了。”老鸨两腿像正在筛糠的筛子一样摇摆个不停,要不是旁边的两个丫头眼明手快及时架住她,说不定就像烂泥一样瘫地下了。
“快,快扶我进去。”
老鸨刚被架进去,好象有人一声令下,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一万两!!我靠,真他妈牛逼!”
“这小子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万两买个女人回家,金子打的也没这么贵啊。”
“小毛头懂啥,人家是国舅,你没见他住那别墅,那叫一毫华,一万两算啥,毛毛雨!”
“一万两,一万两呐,一千个我老婆也不抵这价钱啊。”
“呸,就你家那黄脸婆,一万个也够不上,你欠我那十两银子到底啥时候还?再说一次,别拿你那黄脸婆来抵债!”
“他妈的,一万两算个鸟,老子钱比他多的是,两万两也不过我身上一根吊毛,不就仗着自己是国舅嘛,不准别人喊价,仗势欺人,我呸!”
“唉,商不与官斗,算了吧,我刚买了辆南越新生产的红色法拉利,配上我那两匹西贡的汗血宝马,跑起来风驰电掣,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不知有多刺激,要不咱俩兜两圈去?”
“好啊,老子好久没跑过了,这就走,我那劳克莱斯就停在外面,糟了,今天来得太急,忘了给我的赤兔马屁股装裤兜了,这畜生最爱当街撒屎了,估计又要被罚款了。”
“超......有啥了不起,等俺有钱了,买她个十个八个,一个给俺做饭,一个给俺洗衣服,一个给俺捶背,一个陪俺睡觉,一个给俺搓脚....”说这话的是一个坐在怡红院门槛边的乞丐,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只不知从哪弄来的窝窝头啃了一口,又塞回怀里,“大爷大爷,行行好,施舍几个钱来,俺好几天没吃饭了。”
“老子没钱...妈的放手!放手!再扯我给你剁了,滚远的,别弄脏我的衣服。”
第二天,新闻墙报上又贴满了告示:《国舅一掷万金抱得美人归》,《一膜值万金,老鸨赚得钵儿满》,《物非所值?物有所值?物超所值?》,《论“炒作”与“市场宏观调控”》.....
而事实上,韦青只花了一千两银子就把宜主抢回家了。
“这是一千两,你收着,我要为她赎身,人我现在就带走。”
“一千两?韦爷,这,这....不是说了一万两吗?”
“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其他的先欠着,给我记账上。”
“韦爷,这不太好吧,这.....”
“怎么,信不过我韦青啊?老子什么时候赖过你账。”
“不是信不过,只是现买现卖,这买东西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么大一笔账......”
“娘希匹,有完没完,你这鸟院子是不是不想开了,再啰嗦老子现在就给你拆了。”
老鸨知道这韦青是国舅,后面有皇上撑着,得罪不起,只好叫人把那一千两银子收下,再取来宜主的卖身契交与韦青,然后挽着宜主的手一脸悲痛与不舍地说:“宜主,我的儿啊!妈妈舍不得你啊。以后跟了韦老爷好好过日子,以后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妈妈啊。”
说完这话发现韦青的脸色不对,马上又改口说:“以后好好服侍韦爷,能脱离这风尘场所,成为韦爷的人,这是多少女人都盼不来的福分啊。以后就不要再回来这地方了,妈妈是真心希望你过上好日子。”
宜主看着老鸨那张老脸,手痒痒的,恨不得一巴掌印上去,但也只能强忍着,说:“我一定紧记妈妈的话,好好过日子,以后再也不会回来这里。”
“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放手。宜主,走,我们回家。”韦青已经进入了丈夫的角色。
进韦府的当晚,韦青等不及办齐纳妾手续,就猴急的把宜主拥到书房里把宜主最神圣的处女童贞占有了。婚后,两人倒也恩恩爱爱,情如胶漆。
宜主除了陪韦青唱唱歌给他听,跳跳舞给他看,基本上没什么可操心的,闲来就写点小文章,种种花,养养宠物,搓搓麻将,遛遛狗,终于过上了清静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日子不知有多滋润。有时韦青兴趣来了,还会陪她去兜风,去打猎,去踩青,去野炊,去BBQ,去放风筝......
过了一段日子,韦青野心又起,跑到怡红院去想吃野味,这一去,却把宜主给弄没了。
现在该轮到汉成帝出场了。这汉成帝最好女色和沉恋歌舞,宫里妻妾成群不说,偶尔还跑出宫去偿偿野味。其实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里红旗不倒,还盼着外面彩旗飘飘,而表面上安安静静在家守着老婆孩子的,不过是有心无胆,或者有心有胆却没这个能力。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所以我说起这话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这天汉成帝又微服出宫游玩,到怡红院里舒舒服服地享受一条龙服务后,才发现忘带钱了。这皇帝出宫不带钱在汉成帝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这天下是他的,哪有享用自己的东西还要花钱的。但在老鸨看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以为又是一个耍霸王乐子的,便叫一帮打手扯住汉成帝,要动手剥他衣服。恰好这时韦青又到怡红院来了,看到又拉又扯,吵吵闹闹的,便走过去看热闹,想不到竟瞧见了汉武帝被人扯着脱衣服。君臣在这种地方相见,分外尴尬。韦青正不知该不该行君臣之礼,看见汉成帝朝他猛抛媚眼,便明白是什么回事,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么怎么了?怎么动手剥人衣服。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那老鸨一见是韦青,马上赔上笑脸,“哟,是韦爷啊。这小子又是桑拿又是卡拉OK又是开房,完了才说忘带钱了,这不是明摆着耍霸王乐子的,我看他一身衣服挺名贵的,还值几个钱,先剥了抵债,完了还得送官。”
“放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韦青厉声喝道。
想不到这老鸨也不是软角色,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回嚷道:“老娘管他是谁,就算是万岁爷来了这钱他也得给!享受不花钱,好比买东西不给钱,那才叫没王法了。反正今天这钱不给,我就先剥衣服再送官。来人,给我动手。”
韦青一想确是自己理亏,虽说官字两个口,但这婆娘得理不饶人,牙尖嘴俐的,委实不可小窥,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是在这种地方又不好乱发官威,只好又大喝一声:“统统给我住手,钱我出。”
老鸨把帐单一拿,韦青顿时眼睛瞪得跟壮年公牛蛋似的。
“娘希匹,你这不是讹诈吗。”
“哎,韦爷,你这话可得凭良心说。你自己好好看看,桑拿,用的是最高级的外邦进口的超香型沐浴露,而且请的最高级的姑娘陪浴;单人包间卡拉OK,叫的也是最高级的歌姬陪唱,还开了五瓶“XO”、四瓶“人头马”、三瓶“百年茅台”,这些酒都是你喝过的,价钱你知道;开房,一下子叫了三个,全是一等的姑娘,不信你可以查看她们的证书。这些可都是明的账目,我怎么就是讹诈了,你韦爷得给我个说法。”老鸨对韦爷心里有气,他买宜主回家欠着的那九千两银子现在还是张白条,催了几回都说下次给,所以老鸨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韦青还想再争论争论,一看汉成帝的脸色不对,只好认栽,说:“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先给我记账上,回头我再付你帐。”
“这.....”老鸨拿白条拿怕了,不由得犹豫起来。
“这什么这,难道还信不过我韦青。”
“信得过信得过,谁不知韦爷一诺千金啊,哈,况且这点小钱对韦爷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我们怡红院可受不起啊。这么多人要拿工资,又要缴税,还有水电费、保护费、年审费、罚款....而且你上次还.....”
“什么上次?行了行了,哪那么多废话。我说给就给。是不是又想停业整顿?我觉得你这里卫生有问题,还有安全设施也存在问题,明天我叫人.....”
“别别别,韦爷,我这就放,这就放,赶紧把客人放了。可千万别委屈了我们的客人。”
汉成帝重获自由,怕还得丢脸,衣衫也不整,赶紧溜人,韦青只好跟在屁股后面一起撤。汉成帝出得怡红院,恢复了几分姿态,挽着韦青的手亲切地说:“今天若不是国舅你及时出现,朕可真不知如何是好啊。”这韦青的姐姐是汉成帝的一个妃子,故汉成帝称韦青为国舅。
这韦青也是个善于拍溜须马屁的角色,一听赶紧跪倒地,“能为皇上效劳,是为臣的无上荣幸。”
汉成帝慌忙把他扶起来,“免了免了,国舅赶紧起来,在这里被人看见了不好。”
“皇上可愿光临府上?”
“朕正有此意。国舅,走。”
活该那韦青倒霉,引狼入室,汉成帝和韦青刚踏入韦府正厅,恰遇宜主沐浴出来。宜主那一个美啊,真个生得怯怯一团俊俏,软温温无限丰姿。有诗为证:
浣雪蒸霞骨欲仙,况当十六正芳年。
画眉腮上娇新月,掠发风前斗晚烟。
桃露不堪争半笑,梨云何敢压双肩。
更余一种憨憨态,消尽人魂实可怜。
汉成帝一看见冯宜主,两眼当时就直了,好象黄鼠狼看见了鸡,要不是碍于韦青在一旁,说不定就扑过去了。汉成帝把宜主叫到面前,问她的姓名和身世,两眼骨碌碌地盯着宜主胸前微微拱起的双乳,哈喇子把衣服前襟都打湿了。宜主一见汉成帝那傻样,忍不住“扑哧”一下微掩嘴轻笑出声,那娇羞之状,分外撩人。
这下,汉成帝已是神魂颠倒,彻底找不着北了,眼里熊熊燃烧,似欲喷发而出。
韦青轻喝一声:“不得无礼,还不快拜见皇上。”
宜主一听,我的妈呀,原来这傻帽就是皇帝啊,赶紧轻跪地下微启红唇:“叩见皇上,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望皇上恕罪。”
汉成帝连忙捏住宜主的纤纤玉手扶起来,色迷迷的说:“宜主可愿跟朕进宫?”
韦青一听惨了,忘了这汉成帝是条色狼,这下绝色美人打水漂了。宜主不知如何是好,拿眼来瞅韦青。韦青无奈地微点头以目示意,心里火辣辣的很不是滋味。见此状,宜主也只好娇羞地朝汉成帝微颔头。当晚,宜主就跟汉成帝进宫去,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话说那韦青,既丢了小蜜,还得替抢自己小蜜的人付风流账,气不打一处来,头脑一热,跑到老鸨那闹开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得罪谁了?”
“哎呀,韦爷,你这话我可有点糊涂了,我啥时候得罪人了?我这是开门做生意,谁也得罪不起啊。韦爷说话可得注意一下影响啊。”
“哼。”韦青知道说不过这婆娘,只好压低声音说,“知道你今天要动手剥衣服的那人是谁吗?是当今皇上!”
“万岁爷?韦爷所言当真?”
“废话,我骗你干嘛。”韦青以为可以镇住了老鸨,能够赖掉嫖资了。
谁知老鸨竟不知轻重跳将起来,欢呼道:“哇噻,连皇上都到我们怡红院来寻乐子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这是我们怡红院全体同仁的无上光荣啊。韦爷,这账不用付了。我这就叫印刷厂印传单,做广告,得大肆宣传,这招牌一打出去,怡红院还不客似云来,那服侍过皇上的几个姑娘还不身价狂涨,都成了抢手货。我又有得赚了。”
韦青这下子却清醒过来了,假如这事传出去,说汉成帝溜出宫来嫖妓,还想赖嫖资,差点就被人剥衣服送官,叫这皇帝老儿的脸往哪搁,伴君如伴虎,虽说自己是他小舅子,可这皇帝说翻脸就翻脸,搞不好自己的脑袋也得搬家。
“娘希匹,别嚷了!!这事你要透露半个字我先拆了你的怡红楼再要你脑袋,娘希匹.....”韦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郁闷地付账,然后恨恨地拂袖而去。还好,那皇帝老儿还有点良心,第二天上早朝时,没来由地吹捧了韦青一翻,再赏赐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够韦青去怡红院享受同样的一条龙服务好几次了。
韦青前脚刚出门,老鸨便跑回房间笑倒在地,要知道,那所谓的“XO”、“人头马”、“百年茅台”,其实都是兑了水的二锅头,而且还多报了几瓶,而那外邦进口的高级超香型沐浴露也不过是拿几种杂牌的沐浴露混在一起,再往里倒点一般的花露水,才有了一种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涂在人身上,连公猫闻了都忍不住“喵”的一声怪叫,人立起来,不按时节叫起春来。反正这些东西成本极低,这下老鸨可赚大了。
“想跟老娘斗,门儿都没有。”老鸨捧着笑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了。
韦青气鼓鼓地从怡红院里出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可亏大了,气不打一出来,他看见不远处的墙脚下趟了一个人,竟走过去一脚把人家给踢起来,嘴里嚷道:“你他妈给老子滚开,别挡老子路。”
这倒霉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怡红院里说等有了钱要买十个八个宜主的乞丐。可怜这倒霉蛋本正做着春梦,搂着一个女人猛啃,眼看就要进入最后关头了,竟然被人一脚踢断了,自然也是怒不可遏,跳起来扯着韦青的衣领吼道:“你他妈陪我个女人来!”
这乞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澡刷牙了,一张嘴丫子,韦青就感觉好象有一股大粪扑面而来,忙拼尽力气把这乞丐推开,撒腿就跑,边跑边回过头来指着那倒霉蛋说,你他妈再挡老子路老子一枪毙了你。韦青跑回家里,先花两个钟头洗了个澡,然后集合了手下所有的家丁奴俾训话,训到实在无话可训时,才挥手解散,当然解散前不忘补上一句“集体扣发一个月的奖金和工资。”。
我知道有些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喜欢回家拿老婆孩子来出气,对于这些男人,你无理可讲,顶多只能了说几句风凉话过过嘴瘾,别无他法。
那乞丐指着韦青的背影伸出中指叫道:“shit!TMD的有本事别跑,Iwillgiveyousomecolourtoseesee,打掉你门牙!!”骂完后躺回原位想继续刚才的艳梦,可是却梦见了被恐龙追杀,惊醒好几次,心里很是气愤。
宜主进宫的当晚,汉成帝就忍不住像一头饿了十几年的狼扑向宜主。云雨之后,即口传御旨将她封为婕妤。婕妤是妃嫔的称号,也是宫中的女官,各方面的待遇都很高。
汉成帝一副心思全落在了宜主身上,稍一烦闷,就召她歌舞承欢。因为宜主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当她迎风而舞时,好象要乘风飞去一样,于是汉成帝将她赐名“飞燕”。自此,宜主便改名赵飞燕。这里要补充一下,当时赵临收冯宜主为养女时,便给她改姓赵了,所以她叫的是赵飞燕而不是冯飞燕。
汉宫中有个太液池,池中突起一块陆地,叫瀛洲,洲上特建一高榭,高达四十迟。一次,赵飞燕穿着南越进贡的云芙紫裙,碧琼轻绡,在那高榭上表演歌舞《归风送云之曲》,成帝兴奋地以文犀敲击玉瓶打拍子,著名器乐演奏家冯无方吹笙伴奏。赵飞燕越舞越飘逸,有一种欲乘风离去之态,歌舞正酣,忽然平地吹来一阵大风,越飞燕随风扬袖旋舞,像要乘风飞去。成帝急忙叫冯万方拉住赵飞燕,别叫大风吹走了。冯万方赶紧丢了手中芦笙,上前用手死死抓住赵飞燕的裙子。一会儿,风停了,赵飞燕的裙子也被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现在流行的波浪式的折叠裙便是源于这留仙裙。
《赵飞燕传》中有记“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明朝艳艳生的小说《昭阳趣事》便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的手上,挥手而舞的姿态。
赵飞燕从天下广招妙龄女子,经过严格的考核筛选,组建一支舞蹈队,亲自进行专业训练,学习探戈、伦巴、迪斯科、霹雳舞、柔姿等。凡有皇帝侍宴或有外宾来访时就表演。这支舞蹈队的女子个个工资奇高,还有各种各样的福利和补贴。
一时歌舞之风,为之盛行,天下少女皆以能歌善舞为荣,连媒婆去女家做媒时首先问的都是“能舞吗?会歌吗?”。假如说不会媒婆马上扭头就走。
跳舞需要杨柳细腰,肥胖的人跳起舞来能把公猪吓跑。所以所有的女子都拼命减肥,吃减肥茶减肥药、节食绝食,饿得头昏脑晕站都站不稳了也不肯吃饭,最多也就喝点水,誓把减肥进行到底。有些缺德小贩子见有利可图,到处兜售假减肥药,吹嘘说自己的药减肥功效奇特,一包便能让你从水桶腰变成杨柳腰,再多吃一包就会变成骷髅。有些信以为真买回家吃了,却猛泻不止,拉上两天两夜都停不下来。原来这缺德贩子把泻药当减肥药卖了,而且把强度加到最大。别说,还真见效,两天下来,个个都虚脱得尖嘴猴腮,跟一具骨架相去不远。
更有城东头的杀猪专业户王老爹的闺女胖妞儿,五短身材,腰围如水桶,每顿要吃掉半斤猪头肉,为追求身材苗条,竟出奇招,用牛皮浸了水裹在身上,然后躺在阳光下晒,牛皮慢慢收缩,绷得胖妞儿乌珠迸出,舌长如狗,一百五的腰围愣是缩为三十八,人也有一米变成了一米七。天下少女见有奇效,纷纷仿效之,一时市上牛皮贵如金,田上都不见了牛,耕田都是人拉的。世人只知“洛阳纸贵”,却不知还有个“长安牛皮贵”,但历史就是这样,积极的东西总是很轻易的流传下来。
天下女子个个练舞,连家务都甩手不干了,挨老公棒子也无所谓,而且还巴不得,因为听说挨揍有减肥的功效。所以当时家庭暴力事件频繁发生,常有妇女被丈夫揍的不像人形。
赵飞燕擅长一种独特的舞步叫“踽步”,近似戏曲歌舞中的花梆步。踮起半脚尖的花梆步,双脚可做轻快的碎步,进、退、横行,都有一种飘逸之感,移动时似一张薄纸在空中漂浮不定,电影中扮演鬼魂的演员就用的这种舞步。这种舞步流传开来,民间的女子常常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像鬼魂一样飘移起来,大白天的还好,晚上碰见了以为撞了鬼个个被吓个半死。所以许多男人晚上出门时身上都带着一根狼牙棒,看到有用这种舞步走路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棒扫过去。
更为离谱的是,当时有些专门持刀抢劫单身女子的强盗,抢了钱后不劫色,却用刀子逼着你问你会不会跳舞。假若你说会,他就给你一刀,说“又是一个不干家务的懒婆娘,死了活该”,假若你说不会跳,他也给你一刀,说“一个女人,连舞都不会跳,不如死了算了。”。简直没有一点天理。不过强盗和领导一样,本就无理可说。
总之,当时整个天下的人为了舞蹈都疯了,乱成一团。
相似的情形大唐盛世时也有发生,王小波在《红佛夜奔》里便有提到,“唐玄宗时,开元盛世,歌舞升平,杨贵妃领导长安新潮流。那年头妇女气焰万丈,尤其是漂亮的,夏日穿着超薄超透的衣服招摇过市,那是杨贵妃跳羽衣霓裳之舞时的制式,或者三点式室内服上街,那是贵妃娘娘发明的。她和安禄山通奸抓破了胸口,弄两块劳什子遮在胸口,皇帝说美得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当了王八。
贵妃娘娘的肉体美,是天下少女的楷模。她胸围臀围极大而腰围极细,好象大尾巴黄泥蜂,这种纺锤线式的体型就是唯一的美人模式。天下少女皆神往之,个个束紧了腰身负重深蹲和仰卧举重,结果练出一大堆贵妃综合症来,束着腰身看,人还可以,等把紧衣身一解,胸上的肉往下坠,臀上的肉往上涌,顿时不似纺锤,倒似个油锤。”。
相似的情形我所知道的近一点的还有“***”、“炒股热”、“下海经商热”,这些现象都是集体抽疯的表现。
赵飞燕家有《彭祖分脉》之书,飞燕精研其书,再加上在怡红院里选修过药理学和化学课,“金枪不倒丸”,能让男子性神经兴奋异常,下身高举,经久不衰,实乃居家旅行促进性趣完善夫妻感情之必备良药。如前所述,汉成帝刘骜是条老色狼,无奈人渐日衰,心有余而力不足。越飞燕为满足汉成帝的需要,批量生产了很多。可惜这金刚不倒丸在汉成帝死后被一干老臣以莫须有的借口全悉销毁,药方也被毁去,同时禁止赵飞燕再研制此类药物,要不然后来也轮不到印度神油在中原大地叫嚣了。
这《彭祖分脉》之书我没看过,不知其具体内容是什么,但看过《素女真经》,估计两者差不多。《素女真经》主要是讲述如何阴阳结合阴阳协调的,这是对我性的启蒙的一本书,刚开始时我只注意上面的图画,老实说,那些画画得都不怎么好,人身体的比例都是怪怪的,后来才注意里面的文字。当时看了这些东西,以为自己从此就变坏了,后来看到一些同学捧着纯正的黄色书刊看,才知道自己离变坏还有一段距离,再后来读了大学,一些同学在宿舍里津津有味的讲述网络上看到的东西或在宿舍里集体看毛片时,才知道自己那时原来还是这样的纯洁——此话的意思是现在我已经不纯洁了。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养了只大母鸭,常常要我抱着它到村里一家养着大公鸭的人家去,让它们情人相会,谓之“踩蛋”,公鸭骑在母鸭身上,用扁扁的嘴巴猛扯着母鸭头上的毛,故方言也叫“打头”。只有踩过蛋的母鸭生出的蛋才能孵出小鸡,说错了,是孵出小鸭,要真能孵出小鸡那可不得了了。公鸭那玩意我见过,伸出来时弯弯曲曲的像根拉开的弹簧,又有点像煮熟的鸭肠子,不知道的人必定会奇怪这鸭肠子怎么从屁股后面跑出来了。当时村外的供销社旁边还有个农场,里面圈养了一大堆牛,到了发情的季节,农场那老头总要给种牛打上一针催情。我和一帮坏蛋放学后就跑到农场去,看到种牛交配时就集体讨论哪头牛的玩意最大,讨论完了还要朝它们猛扔石头。那看管农场的老头每次都举着针冲出来,嘴里叫嚷着,你们这帮该死的兔宰子,是不是也想来上一针。当时看这些觉得理所当然,丝毫不以为羞。
到了初中,对异性的好奇心空前高涨,每天放学后回到宿舍,一群小愣子讨论得最多的是班上哪个女生最漂亮,谁的屁股最大胸部最小。当时学校里只有一栋破旧的学生宿舍楼,男女生共住,各占一边,中间用木板隔开。当然这些木板对一些色胆包天的男同学来说形同虚设。当时有一位男生爬过女生宿舍那边去,却被女生拿着扫帚脸盆追杀,最后从二楼阳台上一纵而下,消失在茫茫黑夜中,身手甚是了得。据我所知,宿舍楼后面是很长的一段下坡路,尽头是垃圾场。有一段时间楼上飘下一对胸罩挂在后面阳台外的铁丝网上,就像一面旗帜迎风飘扬。我们一回到宿舍就整天盯着它看,各怀鬼胎,但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把它拿下来。
那段时间里宿舍的谈话都是围绕着这胸罩展开的,一些臀部大腿之类的词语长时间地充斥着宿舍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后来这胸罩不知怎么的突然失踪了,每个人又都心怀鬼胎面面相窥。天地可证,日月可鉴,绝对不是我拿下来的。不过我们在宿舍里谈得再开放,回到教室里却无一人敢说起类似的话题,无论怎样,这方面始终还是个禁区,觉得纯洁的好学生是不应该说这些丫丫乌的东西的。
说了这么多我真正想要说的是,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会毫无禁忌,而朦朦胧胧知道一些后,禁忌的东西就会慢慢增多,而随着懂得的东西逐渐增多,禁忌的观念反而越来越淡薄,人就很容易变得假正经。对于假正经的人,你只能唱唱反调,别无他法。
据野史记载,刘骜最后是与赵飞燕两性激战时,因兴奋过度,高潮时排精失控,有如滔滔江水奔流直泻,精尽人亡,当场战死僵卧在这位专宠的皇后身上,成了中国历代唯一一个死于“战场”的皇帝,也算瞑目了。后人有诗云: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就是嘲笑这不知死活不自量力的汉成帝的。
写到这,可能又有人提出文章格调问题了。对于这种假正经我已无话可说,作为作者,我知道怎样把文章的格调写得很高,但我不肯写,随他人怎么说去吧。
还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汉成帝成后面色不变,而且金枪不倒,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在于,那天晚上赵飞燕和刘赘干那事的时候,也不知是和活人干还是和死人干。赵飞燕一想起这事,瞳孔就要放大,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
绥和二年,汉成帝向阎罗王报到后,哀帝刘欣继位,封赵为皇太后。
汉成帝在世时,赵飞燕基本上就是陪皇帝老儿,跳跳舞给他看,而汉成帝死后,赵飞燕既无心政事,自然没有垂帘听政的必要,而她又贵为太后,再无人敢看其跳舞,她又不像武则天,寂寞了有一大堆的猛男陪着,任挑任选,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她变得无所事事,整天只能胡思乱想,慢慢更年期也提前到来了,心烦气躁,看什么都不顺眼,连自己煞费苦心训练的歌舞队也不愿多看一眼,不顾刘欣的苦苦哀求,各发了些银两,遣散回家。
哀帝在位六年驾崩,平帝刘衍即帝位。朝中群臣指责赵飞燕“失妇道,不生育,断了皇室后代”等莫须有的罪名,贬赵为孝成皇后,迁居到北宫,过了一个多月,又废之为庶民。
从生而丧母年少丧父流落街头沦落青楼,到考中妓魁艺压群芳红透天下星光闪耀,再到贵为皇后、皇太后,最后贬为庶民,人生走了一遭,竟然又回到了起点,孑然一身一无所有,赵飞燕想着自己大起大落的人生,好象做了一场梦,不禁悲从中来,一时想不开,找了条绫带,挂在横梁上,脖子一放,两脚一身,终于也交代。有人可能对赵飞燕的死法很不满意。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赵飞燕是怎样死的,史书上也无记载,我只是想起了杨贵妃来,才让她也上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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