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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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晕迷了,脊背还在微微地起伏。湿透的衣衫紧紧裹着她那美丽的**。薄绸的箭袖经雨一淋,她的身体线条便一览无余地呈露出来。她的身子很苗条,湿衣贴身,纤腰一束,臀形却相当的饱满浑圆,挺翘的两个半圆,形似一个鲜嫩yu滴的“水蜜桃”。
两个银州兵脸上的jing惕和凶悍之se悄然隐去,两双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那丰润圆翘、球形上收,形态优雅的水蜜桃,延伸过来的是一双修长浑圆的大腿,想像它绝佳的弹xing触感与柔嫩滑润的肌肤,两个银州兵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他们认得这个姑娘,那夜,李光俨大人邀请杨浩赴宴时,这位姑娘就坐在杨浩的旁边,她妩媚的容颜、雍容的身姿,看在他们的眼中,就像看到了一位端坐云端、仪态万千的仙子。而这仙子,现在却谪落了凡尘,就落在他们的脚下。
她的手一只蜷在胸前,一只还徒劳地向前伸着,手里攥着半截断剑,舒展的身形,微折的纤腰,圆润的美臀,苗条的身段,再加上一探一收的手臂,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折了翅的天鹅静静地蜷伏在那儿,令人望而**。
是的,现在只要扑上去,就能真个**,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反抗之力?如果不是这样的机会,以他们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享用这样美丽的女人?活se生香的美人儿,一向是属于大人的,可现在,在他们面前就有一个绝佳的尤物,可以任由他们予取予求。旁边那可怖的死尸,与这香艳搭配在一起,似乎也更容易勾起人的yu望,一种残虐施暴的yu望。两个男人的眼中果然渐渐露出兽xing的光芒……就在唐焰焰身旁不足两米远的地方,就是山坡探出的一块突起,下端被雨水冲刷出了一个大洞,杨浩就像一匹狼似的伏在这个浅浅的洞里,他的泥靴铁甲都已解去,身着单薄的内衣,胸口紧贴地面,冰冷的雨水贴着他的胸膛向下流去。坡上垂下的藤萝野草遮住了他的身形,他的双眼透过野草藤萝紧紧地盯着那两个银州兵,she出与手中的弯刀一样冷厉的光芒。
那两个人除非用手中的兵器向这洞穴中探摸,否则是看不到这里伏着一个人的,可是他们原本的jing惕早已在看到唐焰焰美丽迷人的身段时飞到了九宵云外,现在他们的目光正贪婪地逡巡在唐焰焰跌宕起伏、曲线曼妙的**上。
一个银州兵慢慢走近唐焰焰,她的亵裤是红se的,此时与湿透的月白se外裳粘在一起,便隐隐透出了肉se。质地极佳的衣料一沾了水,便紧贴着她的肌肤,两个肉红se的诱人半圆,中间浅浅一道沟壑……他的喉结动了动,忽然发出一声兽xing的低吼,手中的钢叉一丢,便向唐焰焰身上猛地扑过去,另一个被他抢了先,先是一怔,随即就恼火地跟了过去。就是这个机会,杨浩强忍足踝的刺骨痛楚,猛地一蹬穴壁疾窜而出,“噗!”手中的弯刀不偏不倚地从那持叉的大汉左肋下向上斜斜刺入,一刀便切切断了他的心脉,那大汉连吭都吭上一声,就软软地瘫在地上。
那个扑到唐焰焰身上的男人抱住的也不是一块温香软玉,他的身子刚挨上去,就觉得肋下一阵刺疼,他怪叫一声,本想去撕扯女人衣服的双手在地上猛地一撑,借力向旁边翻开。只见一截锋利的剑刃从那女人肋侧透衣而出,树隙间的雨水正淋在那剑刃上,血痕一空,剑刃一片雪亮。
那男人捂着肋下嗬嗬连声,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堵都堵不住。唐焰焰翻身跳起,柳眉倒竖,挺剑便刺向那大汉咽喉,及时跳起的杨浩刀势一荡,“铿”地一声便架开了她这一剑,然后顺势一横,架在那男人的脖子上。唐焰焰气鼓鼓地看了一眼杨浩,厌恶地拍了拍屁股。
“兄台尊姓大名?”杨浩淡淡地问道。
那大汉圆圆的一张脸庞,黑黝黝的,蒜头鼻子,眼睛很小,一大蓬络腮胡子,他紧紧捂住肋下伤口,却堵不住鲜血的汩汩流出,于是脸上便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
就算他本来并不怕死,这时也不免气虚神乱,何况他颈间还架了一柄鲜血淋漓的钢刀,雨水从枝叶间淋漓而下,将那刀上血迹冲得淡了,如同一团团血红se的游丝在刀面上轻轻荡漾,好象那就是他身体的血,被雨水冲淡着、稀释着,看得他心惊胆寒。
杨浩慢条斯理地道:“乖乖回话,我就允你裹伤,回答的越慢,你的血流的就越多。”
“我……我叫赫连将军。”
杨浩一诧:“你是一位将军?”
“是,也不是,我姓赫连,名字就叫将军,但我同时也是李光俨大人麾下的一员佐将。”
“喔……”,杨浩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逼着他又往树下靠了靠:“今年多大了?”
“家里有几口人呐……”
“哦?你原是神马驿的人?听说神马驿是银州外围第一镇么?”
“不是?是七星驿?七星驿距神马驿有多远?”
杨浩东问西问,问的不是众所皆知的军镇设置,就是一些家长里短,可怜的赫连将军只觉自己的血流得越来越多,身子越来越冷,无名的恐惧充溢了他的身心,他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求求你啦,不要再折磨我,不管你问什么,我都说,快问,快问啊!”
杨浩笑了,突然问道:“拱卫银州第一镇七星驿,守将何人,拥兵多少,第二镇神马驿,守将何人,拥兵多少,第三驿……,通关的口令是甚么,快说,不要想。”
赫连将军一呆,受他追迫,匆匆说了一遍,杨浩竭力记下,又道:“我没听清,再重复一遍。”那人哭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杨浩听着与方才所言一字不差,方才笑道:“果然没有撒谎,我再问你,李光俨此番自银州潜来,一共几路人马?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我赴野离氏大会之机袭杀我么?他有没有再派大军对赴会的诸羌部落不利?”
赫连将军觉得生命正在一分一毫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只恨不得杨浩赶紧一口气问完,杨浩话音未落,他便急急答道:“是是是,就这一路人。南吐蕃正与夏州大战,北吐蕃闻讯也有些蠢蠢yu动,所以李大人不敢抽调重兵离开,此番潜离银州,亦不曾对外张扬。
李大人此来,一是为了讨好少主,二来也是想……想一举解决芦岭之患。横山诸羌向来自行其是,野离氏更是频频举兵,李大人担心野离氏与芦岭苟合……啊!不是,是……是结盟,那时内忧不止,外敌不断,银州孤悬于外,夏州又赴援不易,所以想杀死大人你,再赴野离氏之会,慑服诸羌不生异心。”
“嗯,你倒识相的很!”杨浩收回钢刀,赫连将军喘了口大气,赶紧扯下一截衣裳就要裹伤,旁边唐焰焰早已按捺不住,一听杨浩问完了话,立即举起了锋利的短剑。
赫连将军大骇,急叫道:“杨浩大人,你说过不杀我的。”
杨浩奇道:“我只答应叫你裹伤,什么时候说过不杀你的。”
赫连将军大怒:“你若要杀我,那我还裹的什么伤,你们汉人太过狡猾,你这堂堂的汉人大官也是说话不算如同放屁,我赫连将军今ri枉死,便是做鬼也不饶你……”
杨浩翻个白眼道:“处斩的死囚还要给他一顿好吃的呢,难道因为马上要死就饿着肚子?裹伤也是一个道理,我们中原上国、礼仪之邦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这叫讲究……”
“你这卑鄙无耻……呃……”赫连将军瞪圆了一双绿豆眼,还没大骂出口,唐焰焰的短剑便刺进了他的咽喉。唐焰焰将那剑几乎全搠进了赫连将军的腔子里去,鲜血顺着短剑快要淌到她的手指处时,她才突然惊醒,把剑一甩,忽地低头啜泣起来。
杨浩诧异地道:“唐姑娘,你……你怎么……”
唐焰焰掩面泣道:“这湿衣难以蔽体,被这贱汉子盯来盯去的,你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呜呜呜,我……我还从不曾这样被人欺侮过……”
杨浩哭笑不得,只得安慰道:“唐姑娘,事急从权,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反正看过你……呃……的男人都死光了。”
“真的?”唐焰焰泪眼迷离地向他一瞟,眼神透着些怪异,杨浩登时噤若寒蝉。
唐焰焰忽地扑进他的怀里,一双粉拳狠狠地擂着他的胸口,放声大哭道:“你就知道使唤我、作践我,你这天杀的笨蛋混蛋王八蛋,坏蛋、傻蛋、臭鸭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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