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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喜爱娇妻二


这次南方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是沧海城,那里是大容国最南边境,与沧海相靠,也是传闻叶迦族隐居之地。

        先帝在世时,就曾去过沧海一次,他亲笔提下‘人间蜃楼’四字,如今沧海城受难,连带的周遭城镇也跟着遭了殃,书中在这段中容羡被困在南方数月,阿善也是后来才看出来,成烨帝是故意支走容羡的。

        其中真正的逼宫夺位剧情,并不是在容羡回归之后才激化,而是在容羡远在南方时就已经暗自展开较量。

        “为什么要带着我去?”阿善想了无数种应对方式,甚至为了躲避麻烦,她都准备在容羡离开后去青山寺住几月了。

        去沧海城的路程奔波漫长,再加上那里暴雨不断灾情严重,其实容羡原本也没打算带着阿善一起去,但如今他不得不这样做,“我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担心阿善再受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容羡摸了摸她的脸颊,状似无意道:“要是我走后你再跑了怎么办?”

        “我不会再跑了。”阿善听不出容羡是不是在说玩笑话,但她看得出这男人还是不信任她。

        可怜巴巴抽了抽鼻子,阿善垂着头道:“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跑,要是我逃跑再被你抓回来,王爷一定会打死我。”

        “用不着他打死你,我自己可以动手。”

        阿善怔住,想到这个男人刚才口中的心疼自己,她茫然询问:“你真会打死我吗?”

        容羡眯了眯眸:“那你的意思就是还要逃?”

        正巧妙灵端着煎好的药送进来,她听到二人的对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服侍自家姑娘换衣服的时候,容羡刚好被南安王派来的暗卫喊走,阿善拉了拉覆在烙印上的衣服,伤口被衣料磨得疼痛。

        还好容羡现在不在,阿善将衣领扯开大片,喝过药后就躺在榻上休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容羡违背南安王的命令将人带走,无疑会挨上一顿臭骂。

        容漾是个很偏执的人,自叶清城死后他变得疯癫阴沉,行事手段更是不知道收敛。容羡去见他的时候,回到地宫的容漾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脊背微弯,食指流着血正在冰面上画符咒。

        容羡靠近的时候,听到他喃喃说了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算死了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她死了可不就还在你身边么?

        容羡瞥了眼正中央的水晶石棺,薄唇扯起的弧度极为嘲讽。

        容漾这会儿没什么心思理他,训斥了他几句就让他回去。在容羡转身离开的时候,容漾看到叶清城从他身边跑开,她一边对着他做鬼脸一边随着容羡要往外走,甚至还笑眯眯的对着他挥手,薄唇吐出两个字:“再、见!”

        【你关不住我的。】容漾想起曾经叶清城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等等!”容漾迷蒙的双眸逐渐清醒,他清醒过来的同时眼前的幻觉也消失无踪。

        从地上站起身,容漾冷冰冰对自己儿子道:“你自己的人你自己处理,但这次必须要给她教训。”

        “罚戒尺五十,我会亲自派人去执行。”

        容羡脚步一顿,自知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是在临走时刺他道:“多谢父王仁慈。”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前叶清城犯错容漾就用这招处罚她,不过那个时候容漾狠多了,每次打板子都下不了一百下,直到叶清城认错他才会收手,而且最狠的是他是亲自打,哪怕叶清城哭的再委屈他都不动摇。

        “……”

        容羡回去时情绪很差,尤其是他推开房门,看到阿善衣衫垂落躺在榻上睡着了后。

        阿善睡着时很安静,因为最近受伤的次数太多,她没了嫩嘟嘟的颊肉,脸蛋儿小的一个巴掌就能遮住,看起来特别柔弱。

        如果此时她敞开的领口内看不见那片黑红的烙印,容羡很乐意低下头亲亲她,盯着那片烙痕看了片刻,容羡抬手去摸,明明动作很轻但还是让阿善感觉到了疼。

        “吵到你了?”容羡看到阿善睁开了眼睛。

        阿善支吾喊了声疼,她往后缩了缩去拉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没怎么睡着,见容羡此时回来了,她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真的没准备再逃了。”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我去青山寺住到你回来,我保证我会乖乖待在那里吃斋念佛,绝对不会跑。”

        青山寺位于青山,道路崎岖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易藏难逃,若是阿善在那里每日吃斋念佛,一旦有逃跑的动作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她是真的在努力拉拢着容羡对他表忠心了,可容羡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他拉起阿善为她拢了拢大敞的衣领,指腹触碰到她温软的皮肤,“吃斋念佛?”

        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准备踏出红尘不要我这个夫君了?”

        阿善歪了歪头,本来她口中的吃斋念佛就是在青山寺混日子的意思,但如今容羡这么问,她想到一个好回答:“我是在替你积福报。”

        “我每日吃斋念佛是想告诉佛祖,让他老人家保佑你平平安安,顺利从南方回来。”

        “是么?”容羡低低一笑,怎么会信她的话,但不得不说阿善这一番说辞的确是取悦到了他。

        阿善很肯定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呀。”

        “你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只有你平平安安,我才能好好活着。”阿善是把两人的关系反过来说了。

        虽说在独情蛊中是阿善牵着容羡的鼻子走,但像这种强势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任人摆布,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当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所以阿善如今这番话,的确是讨好到了容羡。

        容羡唇边的笑意不减,抬手戳了戳阿善颊边浅浅的酒窝。

        从南安王那里带出的坏心情似乎都因阿善几句话散干净了,容羡第一次觉得爱在他耳边叨叨不停的阿善这么可爱。没忍住,容羡捞过人抱坐在自己的怀中,他低头封住还想继续说话的薄唇,试探着亲吻的同时他将手覆在阿善的后脑,压着人不断的往自己靠近。

        “我就说哪里这么甜……”一吻过后,容羡似有若无轻蹭着阿善的唇瓣,与她额头相抵沉沉笑着,嗓音沙哑又性感。

        阿善已经被吓傻了,在容羡把她抱起来时她的大脑就已经空了,微张着唇瓣无措时她看到容羡又倾身亲了亲她,将自己的食指抵在她软软的唇瓣上,“原来是这里甜。”

        “你是擦了蜜么?”

        分不清容羡是调侃还是真觉得她甜,阿善嘴巴有一点点的疼,她良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反问:“你、你不是说你不喜甜吗?”

        “现在喜欢了。”容羡觉得要是所有东西都像阿善这般甜美,他不乐意多品尝几次。

        曾经也不是没亲吻过阿善,但那几次的亲吻都不如这次给容羡的感觉强烈。

        就好像凭空出现了一把小勾子,拉着他的心不断的往阿善身上跑,他在亲吻她时想要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喜欢听她微弱的喘.息,更喜欢吞噬她甜甜软软的气息,一次比一次更汹涌的反应冲洗着他的理智,若不是容羡克制力足够,他下一步就想把阿善按在榻上细细品味。

        “爷,暗阁的人过来了。”

        屋内的旖旎还没散尽,南安王派来的人已经守在门外。容羡发暗的眸色很快沉下,他缓慢帮阿善将衣服整理好,擦了擦她的唇瓣后又为她罩上披衣,“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

        阿善还没从刚才的亲.昵中回过神来,她只觉得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不对劲儿。心中如同有个无底洞在不断的扩大,阿善不安的情绪加重,在容羡抱着她往外走时,她迷糊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就在外厅。”容羡侧脸的弧度发冷,刚刚他和阿善有多亲.昵,这会儿他的心情就有多差。

        尤其是当阿善看到暗卫拿着戒指准备打她的手掌时,阿善呆愣的扭头看向他,她似乎是想问些什么,容羡亲了亲她的眼睛将人按着自己怀中,低哑道:“别看了。”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南安王府他权利再大也大不过南安王,也好在南安王没有执意打断阿善的双腿,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戒尺看着吓人,其实打上去并不算多疼,受罚人感受更多的是害怕和屈辱。好在阿善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对于打手掌这种事并未太大感觉,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小学生,一下子就像穿回了自己的时空。

        “疼就叫出来。”在暗卫连续打了好几下后,容羡见阿善不语,以为她又是在忍耐。

        想到阿善刚醒来那会儿哭闹着想要回家,所以容羡承诺道:“明日我就带你回侯府住一日,第二日咱们直接出发去南方,也刚好带你出去散散心。”

        阿善嘶了一声,同一只手打的次数多了总会疼,所以阿善往回抽手时去看容羡,“可以换一只手打吗?我好疼。”

        阿善承认自己有些故意了,她其实并没多疼,但眨了眨眼睛眨出一些泪花,说这话时还特别委屈,可怜巴巴看着容羡。

        容羡呼吸一顿,他握住阿善被打的发红的那只手,在换成另一只手时,他忍不住对暗卫冷声道:“轻一点。”

        阿善垂下眸子没再看他,心里越来越乱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曾经容羡看到她在彩霞口受伤,眼皮都不带抬冷漠到生扯她的伤口,从不在意她疼不疼,可现在他竟然主动吩咐暗卫打轻些?

        阿善不吭声了,她闷着头想事情睫毛乱颤,容羡看到她这副样子抓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在暗卫打完那五十尺后,他冷淡扫向暗卫吐出一个字:“滚。”

        看来他带着阿善一起去南方是对的。

        “……”

        阿善是真没觉得打手掌有多疼,但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开始发红发肿,容羡脸色不太好的帮她上药,阿善才感觉到疼。

        她觉得很神奇,“你说是不是我受过更疼更严重的伤,所以就不觉得这种小罚有多疼了?”

        哀莫大于心死,人最悲伤时精神上的疼痛远胜于肉.体的疼痛,的确会有所麻木。阿善所受的伤虽够疼够重但还没到折磨到心死的地步,她本就是对容羡随口一说,可容羡听完眼皮轻抬看向她,眼眸冷幽幽的明显情绪更差了。

        阿善不解:“你怎么了?”

        容羡帮她擦完药后推开她的手,无笑意勾唇淡淡道:“没怎么。”

        他就是觉得阿善这话怎么听让他怎么不舒服而已。

        第二日天亮,容羡就带着阿善去忠勇侯府,阿善总觉得他似乎在与南安王闹脾气,临去南方的最后一晚都不在王府去,竟然陪着她跑去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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