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部分
。要是分量超了,他准不吭声;要是分量不足,他绝对得搭点儿东西,眼瞅着秤上的数字跳过去才掏钱。” 老板也走过来贫了两句。 “小吴这个人特逗,买什么都买九个,我问他你怎么不买十个?他说我们俩一个人四个,买十个分不开。我说买十个分不开?买九个就能分开了?一个人四个那不是八个么?然后他就偷偷跟我说,您把那个最大的给我抹上辣酱,哈哈哈………” 老板娘也跟着笑,“是啊,我找钱的工夫他就能把那个鸭翅啃完了,出门还告诉我,要是那个大高个儿的小伙子来,别说我在这偷吃一个。” 老板接了句,“尤其不能说吃了辣酱。” “对对对。” “哈哈哈………” 两口子肆无忌惮地跟池骋逗闷子,谁都没注意他的脸色不正常。 临走前,老板娘还朝池骋问了句。 “有日子没瞧见小吴了,他是不是搬走了?” 池骋嗯了一声。 “哎………我说的呢,以前没事就来这打个卯,这么久不来我还怪想他的。上回他说想吃糯米藕,结果卖完了,我让他明天再来,结果打那之后一直没瞧见他………” 老板娘还在顾自唠叨着,池骋已经从门口出去了。 以前吴所畏在的时候,池骋偶尔还会买点儿原料,俩人在家瞎鼓捣,你洗个菜我活块儿面,甭管做成什么样都吃得特带劲。现在就他一人了,厨房进都懒得进,吴所畏走之前买的土豆还在篮子里扔着,冬天不容易烂,却也蔫了。 有些人,他偶尔出个门或者“回娘家”,你对他的那种想是痛并快乐着,等他真的走了,那种心里落空的滋味就再无半点儿幸福可言了。 “吴所畏”这任字在池骋心里就是一块雷区,即便自个踩进去了,也会照炸不误。 他走得太干脆了,就留了满满一书架的糖人儿。 几百条蛇活灵活现地待在那,有仰着小脑袋的,有翘着小尾巴的,形态各异。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每条蛇的颜色区分开的,又是怎么把那几百条蛇一个不落都记在心里的。 池骋吃过饭去洗澡,打开衣柜,吴所畏给他买的羊绒裤还叠放在那里。 以前不穿,是舍不得穿;现在不穿,是不想穿。 吴所畏什么都没带走,就把去年池骋穿过的那条羊绒裤带走了。 种种迹象表明,吴所畏的离开是刻意为之,不是池骋的决绝。 正因为这一点,池骋再也找不到理由给他开脱。 郭城宇正在打桌球,李旺趴在他耳边说:“姜小帅来了。” 一杆子下去,球“咣当”一声入了洞。 郭城宇把球杆扔给李旺,大步朝外走去,起初还是笑吟吟的,到了门口,相当利索地把笑容收起,神色冷峻地走了出去。 要说他也够有耐性的,自打他和池骋的事被吴所畏澄清,他仗着一个无辜之身,愣是一个月没联系姜小帅。 用他的心理活动来说,就是我被你误会了,现在你明白怎么回事了,也该主动来我这意思一下? 结果姜小帅还真送上门了,郭城宇能不借这个机会拿住他么? 所以见到姜小帅,郭城宇第一句话就是: “干嘛来了?” 姜小帅笑着说:“不干嘛,瞧瞧你。” 郭城宇脸绷得挺硬,其实早就被姜小帅这个笑容迷成一滩水了。 心里想着:瞧你这个小骚样儿,真想把你铐床上,甩开膀子使劲操。 嘴上却说:“瞧我干嘛?” “这么久没见了,看看你还活着没。”姜小帅嘴不饶人。 郭城宇手抵着门框,带刺儿的目光戳向姜小帅的脸。 “以前被人那么冤枉,我都活得好好的,现在真相大白了,我这日子过得更劲儿劲儿的了。” 姜小帅心里直骂:草,不就从一团乱麻里择出来了么?又不是多长了一截JB,至于这么得瑟么?要不是蛋把你丫拽着,你都要飞上天了? 想是这么想,姜小帅还是给郭城宇留了点儿面子。 “过去的事既往不咎,咱进去聊聊。”说完拽着郭城宇往里走。 郭城宇一把拽住姜小帅,语气还是那么无赖。 “谁跟你既往不咎啊?谁要跟你聊啊?你不是说我和池骋有一腿么?去去去………回去,甭跟我这耽误工夫了,我内心肮脏,配不上你这朵白莲花。” 姜小帅不管那个,闷头就往里挤。 郭城宇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嘴里还不依不饶的。 “谁让你进去的?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我量量你的脸皮都多厚,都够做一顿饺子馅儿了?我告诉你哈姜小帅,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和池骋就是有一腿,我俩眉来眼去好几年了。以前你没说的时候我还不觉得,现在你一说,我发现了,我还真挺稀罕池骋。” “得得得………你啊,赶紧走,当什么电灯泡啊?赶紧给池骋腾地儿听见么?” 姜小帅黑着脸瞪着郭城宇。 郭城宇在他脸上捏一把。 “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我跟你说啊,话是你挑明的,现在你后悔也晚了,我的心里只有池骋,你自个躲被窝哭去。” 姜小帅终于怒骂出口,“郭城宇,你丫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啊!” 俩人闹得正欢,突然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我可以证明。” 郭城宇身形一凛。 池骋稳步从后面走来,一把勾住郭城宇的脖子,虎目睥睨着姜小帅。 “郭子是我的,你就别在这碍事了。” “我说………”郭城宇压低声音问:“你咋真来了?” “你这叫什么话?”池骋气定神闲地说:“我连被子家具都带来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郭城宇阴着脸说:“你丫别演得太过,我家这口子小皮脸儿,禁不住诈唬。” “谁跟你演呢?” 池骋刚说完,就朝郭城宇身后喊了声,“抬到六层郭城宇那个屋,找个人跟着,别送错了。” 郭城宇扭头一瞧,好么!被子褥子毯子,衣柜鞋柜书柜………真全乎! “不是,你来真格的啊?” 这边还没问出个结果,那边姜小帅就扭头往外走了。 郭城宇刚要追上去,就被池骋有力的胳膊肘勾了回来,强行拖着他朝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甭惯他那臭毛病。” 郭城宇气不忿,“谁惯着啊?我有你能惯?” 池骋的大手硬是把郭城宇坚硬的后脑勺转了过来,强迫他看着自个。 “我,池骋,你发小,让你陪我单独聊聊,不够格么?” 郭城宇肩膀松了下来,使劲在池骋胸口砸了一拳。 “你丫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 说完,哥俩勾肩搭背地上了楼。 ☆、188电灯泡。 阔别七年,曾经的黄金搭档再次凑到一个喷头下面洗澡。 两具足以让色女们失控尖叫的身躯靠拢在一起,精壮的肌肉被打湿,泛着诱人的光泽。郭城宇的手掌抽水,扫向池骋的脸。池骋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阳刚味儿十足的五官被冲刷得英挺立体,雄性气息爆棚。 郭城宇戏谑着在池骋巨物上撸了一把,“总攻大人威猛依旧啊。” 池骋一只大手扼住郭城宇硬朗的脖颈,目视着他精厉的五官,幽幽地质问道,“这水准操你够不够格?” 郭城宇一脚踢到池骋健壮的屁股上。 “我特么操你还差不多。” 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褪去了城府和心机,亲密无间地在浴室里玩笑打闹,享受着爷们儿之间下流的小乐趣。 洗过澡,郭城宇带着池骋到休息室,请按摩师来按摩。 池骋趴在按摩床上,眼睛微微眯着,眉宇间充斥着几分倦意。 郭城宇递给他一颗烟。 池骋嘬了一口,烟雾从鼻息间弥漫开来。 “抽这么好的烟?” 郭城宇调侃道,“咱是经商的,用再奢侈的东西都不过分,您走的是仕途,暗钱捞得再多敢拿出来得瑟么?” 池骋但笑不语。 郭城宇又问:“多久没找人按摩了?” 池骋掸了掸烟灰,淡淡开口,“记不清了。” “你这日子过得真寡味啊!把自个当十七八岁小伙子养着呢?给两张砂纸都能磨俩礼拜?”郭城宇说。 池骋翻了一个身,刚硬的视线对着屋顶。 “会操的话,无论换着操,还是操一个,都能操出花来。不会操的话,就算操了一群,也操不着那个想操的。” 郭城宇凌厉的视线飚了过去。 “你丫寒碜谁呢?” 池骋含着笑的眸子对上去,“还真让我说着了?” 郭城宇一副我没吃着我自豪的吊样儿。 郭城宇喷了他一句,“瞧你丫那点儿出息!” “我着什么急?”郭城宇不以为意,“日子长着呢,哪就操腻了?” 池骋想了想,“也是,有点儿盼头也不错,我现在连点儿盼头都没了。” “你俩………” 池骋当即打住,“甭跟我说他。” “至于么?”郭城宇问,“多大点儿事啊?” 池骋冷哼一声,“让姜小帅亲口说一声没爱过你,你试试什么感觉。” “我俩没你俩那么矫情,爱不爱的从不挂在嘴边说。就是他真这么说了,我也不像你这么小心眼,不爱我我就玩命让他爱。” 池骋掐灭烟头,“不是我小心眼儿,是你贱骨头。” “骨头贱有人买,像你这种天价骨头注定要落单。” 池骋翻身侧躺,卸下腰间小短刀,甩一句,“你找削?” 郭城宇脸上透出笑模样。 按摩完,池骋自然而然地上了郭城宇的床,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嘿,我说,你也忒不把自个当外人了?” 池骋话说得响当当的,“我对你来说还算外人?” “不是外人也不是内人啊!床能瞎睡么?” 池骋说,“以前咱俩一块睡的时候还少了啊?” 说着一把将郭城宇拽了上来。 “我想起一事。”郭城宇笑不是好笑,“你睡的这个地方,当初吴所畏还睡过呢,那一宿………啧啧,想起来我就JB痒痒啊,你说他屁股怎么那么大呢?又大又圆,这要揉起来得多爽啊?!” 话音刚落,身边皮带亮了,幸好反应得及时,没让池骋翻过身去,这一皮带楔在胯骨处,闷疼闷疼的。 郭城宇不吃亏,又补了一句。 “两个大馒头中间的风光地带我也有幸欣赏到了。” 池骋斜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 “我一直特想和你讨讨经验,你是怎么做到的?以你的尺寸,草一宿就烂了?瞧那个粉的,真是馋坏我郭大爷了。” “也不是个个都能做到,被我干次数多的,基本都是又烂又松,他是个例外。有我一部分原因,也有他自个一部分原因,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屁股。” 郭城宇脸上带着坏笑。 “刚才谁说不让我提他的?现在自个又没完没了地夸。” 池骋一派从容,“我针对的是他的所作所为,与他的身体无关,他就是挖了我祖坟,他那屁股还是好屁股,这是个更改不了的事实。” “你想了?”郭城宇问。 池骋没有直面回答,只隐晦地感慨了一句。 “找不着那么好的一块肉了。” 郭城宇顾自思忖着姜小帅这块肉的味道。 池骋又开口说,“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姜小帅应该也不错,看着就挺骚的。” 郭城宇一字一顿地说:“这个,跟你,真没关系。” 池骋笑了笑,没说什么。 俩人顾自沉默了一阵。 池骋突然开口问:“疼么?” 郭城宇诧异,“问谁呢?” “没感觉得了。”池骋说。 郭城宇很快就睡着了。 池骋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刚才抽的那一皮带没留下任何红印。果然皮够糙够厚,这要是吴所畏,一皮带下去就得哼唧三天。 半夜,郭城宇醒过来但没睁眼,旁边嗒嗒的嘬烟嘴儿的声音。他直接把手伸了过去,从池骋嘴里拔下烟头,准确无误地抛到烟灰缸里。 “睡觉。”郭城宇冷声说。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好一阵,心里暗道:郭子,要没咱俩重归于好这事给冲冲,我现在连烟都抽不进去。 过了几天,姜小帅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又去找郭城宇了。 去之前还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 “你今儿晚上有空不?要有别人,我就不去了。” 郭城宇答得挺痛快,“没人,就我一个。” 刚一挂断,郭城宇就愁了,他可是天天和池骋同床共枕,轰他走不忍心,把他留这忒碍事,这可咋办? 思忖片刻,眼睛一亮,给李旺打了个电话。 “挑个条顺盘靓的送过来,给你池爷爷改改膳。” “男的女的?”李旺问。 池骋正好进屋。 郭城宇随口朝他问了句,“男的女的?” 池骋瞬间会意,随口回道,“女的,男的忒费事。” 李旺在那头听到了,又问:“有特殊要求不?” 郭城宇再次把疑问的目光抛给池骋。 池骋说,“**大点儿的。” 二十分钟后,李旺真送来了一个,岁数也就二十出头,不过已经是老手了,嫩雏他没敢找,怕经验少悍不住池骋那挺机关枪。 美女跟着池骋进了旁边的房间。 郭城宇还让人送了很多备用品进去,什么情趣内衣,**道具,催情药水之类的,唯恐池骋玩得不尽兴,提前出来坏事。 很快,姜小帅也来了。 郭城宇这回不摆谱了,怕得瑟两句池骋那边完事了,虽然按照池骋的速度不至于,但什么事都怕个意外。既然姜小帅已经第二次找自己了,证明他知错了,就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于是,姜小帅刚进门,郭城宇就把他抵到墙角去亲。 姜小帅挣扎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滋味不错,就由着郭城宇来了。 结果,郭城宇的手还没伸到下面,那屋就传来不正常的响动。 砰的一声。 门被踹开了。 池老爷一声命令,“麻利儿的给我滚蛋!” 姜小帅身形一震,立马推开郭城宇。 “你不说就你一个么?” 郭城宇还没来得及解释,外面就传来女人的哭声,紧接着池骋就进来了。 “不是………你咋出来了?”郭城宇惊了惊。 池骋**裸地表达他对美女的嫌恶。 “说话带颤音儿,听着忒难受。” 郭城宇窘了,“敢情人家还没脱衣服,你就给轰出来了?” “一开口就招人腽应,还怎么搞?” 郭城宇额头上汗珠+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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