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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番外日常(一)


隆冬,清早时寒风徐徐吹打着雕花窗。

  冬天是江絮清最讨厌的时节,因每当这时候她便浑身懒劲发作得更是严重,恨不得时时刻刻窝在榻上不愿起身。

  但如今已然成婚,断不能像做姑娘时那般懒散。

  昨晚后半夜落了大雪,铺盖了偌大的长安城,镇北侯府目及所处皆是白雪茫茫。

  庭院枝头晶花绽放,美不胜收。

  安夏推开窗子望着庭院的皑皑白雪,不由感叹此等美景,忽然听到里间有了动静。

  安夏便道:“夫人,您快起来看看,院子里可美了。”

  江絮清裹着软被翻了个身,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冷……”

  她习惯[xing]地往身旁的位置钻过去,却没有靠到往常那温暖的怀抱,自从入冬了后,她就彻底尝到裴扶墨这具身子的甜头了。

  他身上的热度实在让她舒服。

  但,这大清早的,怎么人不在?

  江絮清慵懒地耷着眼皮爬起来,问道:“世子呢?”

  安夏回道:“天未完全亮的时候,世子便起身了,好似去后院练拳去了。”

  江絮清疲倦地眨了眨眼,迷迷糊糊地问:“今[ri]世子是不是休沐?”

  “是的。夫人若是还困便先睡着,世子清早醒来便吩咐了,夫人可以不必起这么早,侯夫人那他会去说一声的。”

  外面还盖着厚厚的白雪,江絮清光是想到外头的气温便觉得冷得发颤,她将自己蜷缩起来,整个人藏进被褥内,静默无言。

  安夏半晌没听见动静,便知她这是继续去睡回笼觉了。

  直到一炷香后。

  裴扶墨从后院神清气爽地回了寝屋,他先去净室洗了手,便行至榻边将那睡得高高拱起的小团子拢入怀中。

  他不必掀开被子,便知她是以一种如何扭曲的姿势入睡的。

  每年一到冬[ri],她的懒散便异于常人,睡觉都得把自己蜷成一团。

  他方才才热身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热乎劲,怀里抱着这样一个香香软软的妻子,意动便不由自主上来了。

  裴扶墨动了动喉结,垂下幽深的眸便将脸俯近她。

  江絮清此时还睡得香甜,白皙的小脸上浮着粉润的红晕,微微鼓起的脸颊添上那抹红,更是软糯可人。

  裴扶墨温热的呼吸缓缓洒至她的脸庞,她嗫嚅几下红唇,便继续睡去了。

  直到那呼吸越来越近,江絮清这才被[yang]得嘤咛了几声,在被褥内动了动自己的手臂。

  裴扶墨按住她动弹的半边身子,薄唇便缓缓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处,湿热的触感贴上去,一下又一下轻轻噬啃她的脖子。

  从起先的轻啃,到最后的吮.吸,江絮清难耐呜咽了几声,好半晌,才不得不睁开眼。

  她水眸潋滟,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俊朗的侧脸。

  “嘶……”

  “你做什么呀

  ?”她的声音还带着方才睡醒的绵软。()

  这细软的腔调,听得裴扶墨心里头愈发的[yang],他右手便扣上了她的后脑,薄唇直接挪移到她的唇上,深深地缠吻一番,许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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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亲亲你。”他额头低着她的额头,嘶哑的低语。

  江絮清脸[se]被他亲得通红,刚睡醒尚且还迷迷糊糊,肿着红唇埋怨:“还说让我好好睡一觉,大早上就这样。”

  她这段时间每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尤其在昨晚,因裴小九今[ri]休沐的缘故,导致他昨晚更是[jing]神,弄得她下半夜了才能睡个好觉。

  天地良心,裴扶墨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将怀里裹着的小团子往自己身上按,垂着漂亮的桃花眼委屈道:“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睡个好觉,大清早才去练拳的吗?”

  若不然谁好好放着温香软玉在怀,大冬[ri]里清早去后院练拳了?

  本身清早就处于他最把持不住的时候,倘若他再抱着她睡觉,怕是会克制不住又要累着她,按照她那娇弱的身子,估计今[ri]一整天都起不来了。

  江絮清将自己埋进被褥里,只堪堪露出了乌泱泱的头顶,她的嗓音从被褥内发出来,“我不管,我要睡觉了。”

  裴扶墨眉梢一动,便空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长袍。

  江絮清许久没听见声响,还当他放过了她,便侥幸地要舒适入睡了。

  没一会儿,她温暖的被褥内便挤进来了一具身躯。

  裴扶墨[shu]练地在黑暗里将她揽入自己怀中,等她乖顺地伏在他胸膛前后,才说道:“乖,你继续睡,我不动你了。”

  江絮清趴着懒洋洋地问:“你今[ri]休沐,难道就跟我一起在屋里睡一天?”

  裴扶墨阖眼:“有何不可,休沐便是特地陪你的。”

  江絮清唇边浮起一抹畅快地笑意,便又不知不觉陷入了睡梦中。

  屋内暖洋洋,院外寒意渐浓。

  **

  等小两[kou]一觉睡醒后,已到了午时。

  江絮清是被自己饿醒的,她睁开眼便对上了裴扶墨毫无困意的眼神,等她看向窗外,见天都那般亮了,才知道自己躲懒了多久。

  她扑腾一下便坐起身,“都午时了,你怎么不唤我起来?”

  不对,怎么连安夏都不喊她起身?

  即便自己婆母[xing]情再好,她躲懒到这个时辰,就连午膳都不用,恐怕也会惹得婆母不高兴,江絮清懊恼得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脸完蛋了的神情。

  裴扶墨还慢悠悠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他闲散地从一旁的屉子里取出一本书册阅读,淡声道:“急什么,又没人催你。”

  “我能不急么?都午时了,母亲没过来唤人?”

  近[ri]云氏规定了,午膳时一家人都要在玉荣堂一同用膳,倘若她睡到这个时辰还没去,让婆母等候多时,她还如何面对。

  裴扶墨调笑似的看她,“母亲今早就去了慈承寺。她今[ri]要在寺庙用斋饭,估

  ()  计明[ri]才能回。”

  原来如此……

  江絮清这才想起来昨晚云氏好像是这样说的。

  正好安夏也听到里面的动静了,便进来伺候,江絮清也睡了个饱,现下一些困意也没有,干脆起身梳洗。

  等她梳洗好了后,裴扶墨便阖上了手中的手册,说道:“饿了么?我在雅澜楼订了你最爱吃的蜜酱烧鸭,和珊瑚水晶卷。”

  雅澜楼是长安城生意最是红火的酒楼。

  那酒楼的大厨做的蜜酱烧鸭和珊瑚水晶卷是江絮清最爱吃的美食,但因为酒楼生意过于抢手,连雅间都要提前至少半个月才能订到。

  江絮清捂着自己瘪瘪的小腹,忍不住嘟囔一声,裴小九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一句话没说,裴扶墨便看出了她心里的那些情绪,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走过去便戳了戳她的额头。

  “这贪吃又贪睡的本领,好在我都有幸见识过。”

  江絮清脑袋被他推得往后一仰,便笑盈盈地扑上去搂住他的窄腰,“那还不都是你把我带得那么贪吃了嘛?”

  从前分明是裴小九带她去的那酒楼。

  说起来她都有阵子没吃过雅澜楼的美食了,光是想想,便感觉[kou]水泛滥。

  ——————

  晌午时分的雅澜楼正热闹非凡,裴扶墨和江絮清被请到了早就订好的雅间,二人刚进去落坐,小二还没来得及上茶,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裴灵梦露出了一张往里探望的脸,待看到裴扶墨不悦的脸[se]和江絮清惊讶的神情后,她意外地趴在门扉边问道:

  “二哥,慕慕,你们怎么会在这啊?”

  “阿梦?你快进来。”江絮清招呼裴灵梦进来跟他们一同用午膳。

  裴灵梦还站在门外,有些迟疑地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裴扶墨微眯黑眸,敏锐地看到她身后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瞧着身影,倒像是个男人。

  他天然的警觉[xing]让他觉得此刻自己妹妹这番样子,恐怕是背着母亲出来与那男人见面。

  裴扶墨冷声道:“阿梦,进来。”

  裴灵梦害怕自己兄长严肃的样子,朝江絮清投去求救的目光。

  只是江絮清还没明白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时,门[kou]的门便被裴灵梦身后的男人推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裴灵梦身后,推开了门。

  男人一身玄[se]长袍,容[se]俊朗,朝裴扶墨道:“裴都督,好巧。”

  魏镜?

  他怎么和裴灵梦在这?而且看样子好似就是孤男寡女一同来酒楼用饭的。

  江絮清瞥了一眼裴扶墨,果不其然见他脸[se]不太好,自己的下属私下与自己的妹妹这般亲密,是谁都不会开心。

  现在人都被发现了,裴灵梦也不好逃避,只能蔫着脑袋跟在魏镜身后,慢吞吞进去了。

  她不敢坐在裴扶墨身边,便聪

  明地贴上了江絮清,反正二哥若是发怒了,也有自己嫂子顶着。

  魏镜坐在裴扶墨身侧,二人简单[jiao]谈了几句,听起来像是衙署的事宜。

  江絮清便趁机跟裴灵梦说话,小声问道:“你怎么同魏大人在一块?这事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裴灵梦苦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道:“我也没想到会碰见你和二哥啊!是那魏镜跟我说今[ri]雅澜楼应当会有空出来的雅间,我本来以为是他订好了雅间,就被他骗过来了,谁想到竟然看到的是你和二哥。”

  所以这是魏镜事先预谋的?

  裴扶墨订下这雅间这件事定是让周严去办的,而魏镜与周严相[shu],想必也没瞒着他。

  江絮清稀里糊涂道:“这魏大人究竟想做什么?”

  裴灵梦气得剜了魏镜一眼,她真是被他坑惨了。若是早知道今[ri]二哥也在,她是绝对不会来的。

  两个姑娘还在这小声[jiao]谈。

  裴扶墨淡漠道:“魏镜,给我一个解释。”

  魏镜坐直了身子,端的一脸肃容,认真道:“还请裴都督给我一个了解令妹的机会。”

  这边话音才落,惊地江絮清瞪大了杏眸,一脸诧异地看向满脸通红的裴灵梦。

  裴灵梦似乎也没料到魏镜会如此直接,眼看着气氛忽然冷了起来,她慌忙起身过去,将魏镜拽起来,小声说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快闭嘴!”

  她还不想被二哥的眼神刀死。

  魏镜偏生坐得跟座山似的稳,裴灵梦怎么拉,他也丝毫不曾动弹。

  他那张整[ri]冷得好似谁欠他几百两的脸难得认真了起来,“还请裴都督给我一个了解令妹的机会。”

  魏镜似乎担心裴扶墨没听见,还又冷静地复述了一遍。

  他这等魄力,就连江絮清都对他有些改观了。

  魏镜此人[xing]情较为稳重,外人难以接近,偶尔也有些冷幽默,也有些两袖清风谁也不在乎的漠然。

  除了裴扶墨吩咐下来的公事之外,他好似对什么都不曾看重。

  裴扶墨扫了眼裴灵梦紧紧拉扯着魏镜的那双手,意味深长地道:“魏镜,我怎么觉得,阿梦不太愿意让你了解她?”

  二哥忽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裴灵梦吓得一抖,她抓着魏镜的右手,又对上了魏镜困惑的眼神,顿时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摆了。

  “裴二小姐?”

  他这张冷肃的面容露出这个疑惑的眼神着实吓人,但这里有自己的兄长在,裴灵梦不担心自己被欺负,她壮大了胆子,说道:“没错!我一点都不想给机会让你了解我。”

  魏镜默了一息。

  就在裴灵梦大松一[kou]气,以为他放弃了时。

  偏听到身旁男人转过脸又对着自己兄长,一脸认真地道:“裴都督,改[ri]我会亲自登门提亲的。”

  说罢,他便站起身,抱拳说道:“属下告退。”

  只要有关裴灵梦的事,他面对裴扶墨时,才会自称“我”,

  其余时候他还是十分守礼称属下。

  裴灵梦站在一旁犹如雕像,她没懂怎么好端端地就成了他要去镇北侯府提亲。

  她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了!

  眼看魏镜转身出了雅间,裴灵梦拔腿便追了上去。

  江絮清望着裴灵梦慌张的背影,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地看向裴扶墨。

  正在这时,小二将饭菜也呈了上来,裴扶墨夹了一块水晶卷喂到江絮清的唇边,“不是饿了么?快吃。”

  江絮清慢吞吞咽下了那块水晶卷,呆滞地问:“裴小九,魏大人什么时候与阿梦……”

  似乎觉得这样私下说别人的关系暧昧不太好,她便止住了。

  裴扶墨淡声:“不清楚。”

  自己的下属和妹妹这种关系,他这个做兄长的竟还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

  江絮清又问:“魏大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你看起来十分信任他。”

  裴扶墨见她还有空在那关心别人的事,饭都不吃了,干脆把她捞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给她喂饭,才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魏镜是北疆行军那会,我在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彼时他已深受重伤,只剩下一[kou]气了。”

  江絮清慢慢地咀嚼,若有所思道:“所以他便这样为你所用了?”

  裴扶墨眼神盯着她一直动个不停的红唇,方才又喂了她一[kou][ru]酪,她嘴边正沾了些[ru]白[se]的[nai][ru]。

  他喉结动了动,眼神幽暗,颔首道:“那场战事他便失去了父亲与兄长,后听他之言才知,他家本就只剩他们父子三人了。”

  江絮清讶异,“这么说来,魏大人现在是无父无母了?”

  “何止。他原本的家便是在北地,他抛下了一切随我来了长安。”

  就是说他现在连家都没有,是孤独一人。

  那倘若以他如今的处境去镇北侯府提亲的话,即便云氏[xing]子再随和,再如何不那般看重家世,也不会同意把裴灵梦嫁给他的。

  魏镜可不仅仅是家世不如镇北侯府,他如今是连家都没有的孤儿。

  江絮清眼里缓缓露出忧愁,“这可怎么办,阿梦和魏大人这条路好似有些难走了。”

  她抿了抿唇,裴扶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唇角的那[nai][ru],哑着声道:“管他们做什么。”

  “阿梦是你的妹妹,魏大人还是你的下属呢。”这人竟是一点都不关心。

  裴扶墨哂笑:“我可没那闲心去[cao]心别人,魏镜若是真的喜欢阿梦,那他就要凭本事去娶,若是娶不到,只能说明他的本事也就如此了,阿梦不[jiao]给他才是对的。”

  江絮清很快被裴扶墨说服了。

  毕竟镇北侯府不是一般家世,裴灵梦可是侯府千金,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倘若魏镜是真心的,那便要付出行动与努力才行。

  这也是他们该经历的一切。

  江絮清依偎在他怀里,坏笑地道:“裴小九,你被自己下属挖墙脚了,竟是一点都没察觉。”

  想起方才魏镜带着裴灵梦进来时,裴小九脸[se]多难看她便想笑。

  裴扶墨扣着她的腰肢,左手将她的脸掰到自己的面前,低声哼笑:“谁叫我整天将心思都扑在你身上了。”

  说完,他便俯脸贴了上来。

  一道[yin]影倾来,江絮清还没反应过来时,唇角便被一团濡湿[tian]过。

  “唔……”她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颊。

  裴扶墨意犹未尽地伸舌[tian]了[tian]自己的唇边,淡声道:“我还要负责清理你嘴边吃剩的甜食,哪还有闲空去关心别人?”

  江絮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仿佛还有一抹湿热尚存。

  她呜咽地害羞道:“你不是说最厌恶甜食了么?”

  那只扣着她腰肢的掌心逐渐收紧,裴扶墨笑得愉悦:“厌甜食,但不厌你嘴里的甜。”

  **

  那厢出了雅澜楼后,裴灵梦便拉着魏镜去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谈话。

  她脸有些红地瞪了魏镜许久。

  魏镜面无表情看她,“……”

  裴灵梦见他这幅冷得跟个死人脸似的样子便气得跺脚,“说清楚,你究竟什么意思?”

  今[ri]说带她来雅澜楼吃饭,谁知道竟是特地来堵她兄长,还在她兄长面前说了那些,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

  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魏镜会说出来的话。

  魏镜说道:“你先前不是吵着说我明知那郑公子的事还特地隐瞒不说,是有意看你笑话吗?”

  裴灵梦点头,“没错!你必须给我一个能让我接受的解释!”

  自从郑亦舟老实[jiao]代了他的事后,她后回想起那晚在广寒楼时,魏镜为何说郑公子看起来是绝嗣之兆这句话。

  想必是他早就知情了,但是明知她在跟郑公子相看,还不提醒她,若非她聪明追上去找郑公子要个说法,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之后她怎么想也不是滋味,虽说她与魏镜算不上好友,但怎么说也算相识一场,况且他还在自己兄长手下做事,只是稍微给她透露一点,也是人之常情,可他竟就那般冷漠看着她险些遭人所骗。

  实在可气!

  魏镜背脊靠在墙壁,继续一本正经地道:“我并非是有意看你笑话,郑亦舟的事也是我一次出公务时,无意查到一个民间老大夫那处,又从他那顺藤摸瓜,得知他在给郑公国府的二公子看病才知晓的。”

  至于他不提醒,不过是觉得与他无关罢了。

  但面前这位姑娘实在缠人得紧,这段[ri]子每回看到他,都要追着要他解释清楚,他不是个爱管闲事和爱解释的人,可偏生拿她无可奈何。

  裴灵梦愣了会儿,“可这跟你要娶我有什么关系?”

  魏镜静默了许久,看着裴灵梦这张姣好的脸庞,从她的头顶一直扫到了足底,沉默半晌。

  那平静无[bo]但深邃探索的眼神,着实看得裴灵梦浑身不自在。

  过了许久,她实在忍不了这种打量,红着脸问:“

  你看什么?()”

  魏镜面无情绪地道:我在看,你究竟是哪里不同,怎么能勾起我的情绪,让我时常在梦里对你牵肠挂肚?⑻[(()”

  他没明白为何会对面前这位姑娘起了这种心思,但想娶她是真的。

  裴灵梦瞪大了眼,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显然被这段话惊得不轻。

  他分明在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为何好似他自己都极其迷茫。

  “你、你、你说什么啊!”

  她受惊吓的样子好似也异于常人的可爱。

  魏镜心里不由自主浮升起笑意,说道:“既然你的所求只是想嫁给一个能陪你游历天下,四处游山玩水的夫君,我想,我应当是个很不错的人选。对于郑公子那件事,我可以把自己给你当做赔礼。”

  “在下虽然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但多得是钱和自由。”

  裴灵梦咽了咽[kou]水,一时又羞又惊,心脏紧张地都好似跳出了嗓子眼。

  **

  在雅澜楼用了午膳后,裴扶墨便带着江絮清去别处逛逛消食了。

  路上他忽然说道:“对了,忘了同你说,魏镜他家在北地那带是屈指可数的富商,他母亲很早去世后,家里便只剩他和他父亲兄长,那次北地发生战乱魏家人都死了后,便只剩下他了。”

  江絮清怀里捧着暖炉,摸着正暖暖地犯懒呢,听到这段话后都惊了许久。

  她叹道:“没看出来,这魏大人藏得还挺深。”

  不过,这不是绝配吗?

  自由自在还有钱,多适合阿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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