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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辣椒水可以消毒


  颜康成像做梦似的被人抬到了一个屋子里,屋子很黑,点了两根蜡烛,而自己就被放在了两根蜡烛之间,然后就有人绑住了自己的双腿,绑的那么用力,都感觉到了疼痛,“哎呀!”颜康成一声大喊,忍不住坐了起来。

  他这次真的坐了起来!

  而且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绳索紧紧的捆绑在一个特制的木床上,而捆绑他的那个人回过头冲着他嘿嘿的似笑非笑的问道:“醒了?”

  颜康成纳闷,似醒非醒的问道:“钱捕头,你这是干嘛呢?”

  “不干嘛,绑你呀。”钱捕头笑了笑。

  他说完话,又立马把颜康成按倒在床上,又把他的上身连同胳膊也紧紧的捆住,然后又将腹部和大腿上部再重新的固定住。

  颜康成纳闷道:“钱捕头!钱捕头!”

  喊了半天没有一点反应,钱捕头像老鼠似的滋溜一下又不见了,颜康成挣扎着抬起头左右看看,这个像密室一样的屋子,此时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他看了看那扇虚掩的门,立刻叫道:“喂!喂!”

  可是喊了半天,仍然没人搭理他。

  “鸡蛋。”

  颜康成正纳闷时,钱捕头又鬼影般出现在颜康成身边,左手捏了捏颜康成的腮帮子,右手突然把鸡蛋塞进了颜康成嘴里。

  颜康成毫无防备,等他明白的时候,整个鸡蛋已经进了他的嘴里,他呜啦呜啦的呜啦半天,可是鸡蛋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满满的塞住了他的腮帮子,憋得他龇牙咧嘴,顿时将钱捕头祖宗十八代骂了好几个来回。

  钱捕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拖过一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知道这是做什么吗?”

  钱捕头手里摆弄着东西,并不看颜康成。

  颜康成憋得脸红脖子粗,哼哼唧唧的,身子也动来动去,活像杀猪场上的一头猪。

  “让你做太监。”

  钱捕头语气很平静,比说让你去上学还温和。

  “%¥#@¥%¥#@???!!!”

  钱捕头总算看了颜康成一眼,“做太监其实是很不错的,你虽然少了那话儿,可是你这丑小鸭立马就变成白天鹅了,比你现在不是强百倍吗?别看你现在恨我,有朝一日你飞黄腾达了,就会想起我的好处了。”

  他边说话边摆弄着一些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不知从哪儿端着个碗过来,禁了禁鼻子,又道:“这个碗里是辣椒水。”

  钱捕头一边说着,指了指颜康成的下身,“这是用来给你消毒的,嘿嘿。”

  钱捕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站起来看了看,伸了个懒腰,又指着旁边的一些东西说道:“这个呢是猪苦胆,等你切完以后糊在伤口,可以消炎,这个呢是大麻水,喝了可以止痛的,这把小刀是特殊合金制作的,很锋利,而且给你净身的师傅是从宫里来的,手法很专业,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的。”

  “#@#¥%¥#@%%……”颜康成就像是吃了猪苦胆,脸上挤弄着各种表情。

  钱捕头松口气,又坐回了椅子上,“等会儿陈公公来了,你可要乖乖的,他可是你的恩人,他会替你保管切下来的这些东西,以后你也要找机会向他“赎兰”的,不然少了自身那话儿,你可就没资格埋在祖坟喽!”

  颜康成把自己会骂人的话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重复着,觉得脑瓜子一阵阵眩晕,而钱捕头却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唠开了。

  “我吧是吃官家饭的,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当然主要呢还是为了你好。我呢从小特别淘气,特别不听话,不爱读书,考不了功名,好不容易谋了这么个官职,勉强养家糊口而已。别看现在生活好了,这世界各地的人也都卯着劲上咱们这取经,可是自己的压力只有自己知道啊。像我,从小在曲阜长大,虽然不缺吃不缺穿,可是你不能出人头地就得受人家的白眼,受人家的欺负。你现在要走的路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说你犯了这么大的罪,挨上那一刀倒也没什么,可你的人生就白白糟蹋了,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实在是心疼,所以就擅自做主让你去当个太监,我告诉你,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个福气。

  我有一个儿子,现在才八岁,能变着花样淘气,就是不爱读书,我真担心他将来像我一样,浑浑噩噩的过这一辈子,那还不如像你一样做太监呢!进了宫里,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只要稍微机灵点就能得到主子的赏识,混个一官半职,只要主子不说你,别人谁敢欺负你呀!一辈子过着舒心的日子,不用担心老的,不用担心小的,当然,小的肯定是不用担心了,呵呵!你看看我,现在多操心啊,我就是狠不下心,等哪天把我逼急眼了,也让我儿子当太监去!”

  颜康成被鸡蛋撑得头晕脑胀,嘴唇干裂,他暗地里用力,可是那些绳索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根本动也不动,而且他这一用力,四肢也开始肿胀酸疼,手脚甚至都开始麻木了。

  安静了一会儿,颜康成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公公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那公公的年龄不大,三十左右岁,白白胖胖的,带着一脸的笑。

  “这位一定就是陈公公了。”他心里这么想着,陈公公也走到了他的面前。

  钱捕头站了起来,给陈公公使了个颜色,“您来了,”又指了指那凳子,“您先坐一会儿。”

  “不了。”

  陈公公细声细语的说着,又挥了挥手,示意钱捕头把凳子搬走,就走到装器皿的台边,拿出了一把小刀,“准备好了吗?”

  钱捕头一边点头一边偷瞄着颜康成。

  陈公公把小刀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瞅了瞅,又转过头来看了看颜康成,就把目光移向了颜康成的下身,他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然后撩开颜康成的长袍,用辣椒水将他的下身随便洗了洗,然后用力握住,另一只手上的小刀突然举起来就切了下去。

  此时的颜康成,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陈公公,突然感觉他额头上的青筋在慢慢扭曲着,白胖白胖的面孔也在慢慢变形,显得异常诡异,比他曾经看过的任何惊悚片都要恐怖万分!

  蜡烛上的火苗似灭非灭的闪烁着,把陈公公的影子打在墙上,它慢慢胀大,就像地狱中爬出的怪兽,吞噬了整个空间。

  陈公公的脸在一点点靠近,脸上平静的没有一点表情,可是颜康成的心却不寒而栗,胆战心惊,甚至感觉整个房间都变成了一张恐怖的脸,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转动着,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渗人,他憋足了最后一口气奋力挣扎――

  “啊!”

  颜康成终于能喊出了声。

  那个鸡蛋突然就离开了他的口腔。

  陈公公突然一脸温和的看着颜康成,“干我们这一行,倒不需要什么太好的手艺,但是必须遵守一个原则,那就是受益人必须是心甘情愿才可以。”他看了看颜康成,“这样以后才能好好伺候圣上,可是我看你刚才拼命挣扎,莫非你不愿意当太监?”

  “我不愿意!!!”

  颜康成转了转头,没看见钱捕头,求着陈公公道:“陈公公救我,我是被钱捕头绑架来的,我没有一点做太监的想法。”

  陈公公怒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他回头冲着门外面喊道:“钱捕头!钱捕头!”

  没有一点回音。

  “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狗官!”陈公公气愤道:“若不是我察觉有异,你那话儿早就和你分家了。”

  “多谢陈公公,还请公公救我。”颜康成若不是被绑着,只怕早就给陈公公磕头了。

  “这可就难办了,”陈公公思索一番,“净身之前需要先记录备案,以便报批手续,待你验明正身之后,方可以持牌换牒,正式归入太监编制。眼下你的宗族谱表已经被快马送往京城,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太监,就等挨上一刀了,我说这些你可明白?”

  颜康成摇摇头,又点点头,恳求道:“不管如何,陈公公一定要救我。”

  陈公公点点头,“这个自然,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只是眼下公文已经送走,若想偷换文书就必须得回京城打点,你不知道,眼下官场黑暗,空手办不了事儿的。”

  “好办,好办,”颜康成一听可以用钱解决,立刻爽快的答应下来,可是转眼一想,“我的妈呀,我现在身在唐朝,上哪儿去凑钱呀!”

  “怎么,有难处?”陈公公试探着问道。

  “我,”颜康成无奈道:“我没钱啊。”

  “我知道你没钱。”陈公公劝道:“你写一张便条,就说急需银两救命,让家里人送来就行了嘛。”

  “家人?”颜康成叹气,“他们都不在这儿呀!”

  陈公公笑了笑,“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你家人是不在这儿,可是颜家庄也不远啊。”

  颜康成心乱如麻,可是这绝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他叹口气,干脆一咬牙,决然道:“不能让我妈知道,她会打死我的。”

  “你妈?”陈公公纳闷道。

  “我娘。”颜康成思索着改口。

  “没有银子我可是爱莫能助。”陈公公无奈的叹气。

  “求公公想办法救我,大恩大德来日定当厚报。”颜康成欲哭无泪,差点管陈公公叫爷爷了。

  “嗯,这样吧,看在你我投缘的份上,我帮你这回,不过你要给我写张借据,等你日后有钱时再还我。”

  “行行行!”

  颜康成赶紧答应,陈公公帮他松了绑,拿来纸笔,颜康成忙活半天,终于写好了某年某月某日,欠陈公公贰佰两纹银等等。

  他这里刚写完,钱捕头猫着腰从门口走了进来。

  “钱捕头,下回可不能这么办事,”陈公公看了看钱捕头,打着官腔道:“这里的事情我都办完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说完吹了吹宣纸上的墨汁,抖了几下便转身走了。

  颜康成看着钱捕头,气道:“钱捕头,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去哪儿呀?”

  “我银子都给了,当然是回家呀!”

  “我虽然擅自做主,可都是为你好,现在你既然不愿意做太监,那就只好去死了。”钱捕头边说边摸出了一条铁锁链,反手就把铁栅门给锁上,“这里是天牢,这辈子你都别想走出这里!”

  “钱捕头,我是冤枉的呀!”颜康成怒道。

  “冤枉?明天你到公堂上再喊冤吧。”

  钱捕头把话撂在铁栅门上,懒得再看颜康成一眼,他悠哉悠哉的转回身,嘴上就哼起了小曲,小曲在幽暗的走廊里晃晃荡荡的,很久才消失不见。

  “这不是玩我呢吗?难道他俩早就串通好了?”

  颜康成忽然想起,刚才实在太困了,竟然忘了在姜玮的身上弄一点血,在上公堂之前,好歹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呀!

  “凶险真是无处不在,我还跟鄯茹说好玩,这可真好玩,差一点就做了太监,不找出真凶,明白他们指不定还得怎么敲诈勒索我呢!”

  颜康成在牢房里溜达了一阵,忽然就想起一个问题,刚才要真是被他们割下来,还能长出来吗?

  他咧开嘴笑了笑,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他忽然又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不管怎么死,总比困死舒服。

  然后牢房里就传来了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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