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上班好辛苦，好想混日子
作为沃特国际的副总裁，玛德琳拥有集团的大部分权限，也知道很多人不知道信息，属于集团的内部信息。
沃特国际是由费德里克.沃特创立，他在慕尼黑拿到博士学位，在基因学方面领先于这个时代。1939年，希特*委任他在达豪集*营当主管医生, 在那里有现成的资源做人体试验，用来测试最早期的五号化合物。
1944年，察觉到风向变动的他被偷运到同盟国，奥本海默在测试原子弹的时候，沃特博士早就在战场上真正应用了五号化合物，一些类似于“美国队长”的超级士兵就此产生，战果十分辉煌，罗*福总统因此赦免了他。
与其说沃特国际是一家超级英雄经纪公司, 不如说是一家制药公司，五号化合物的研制已经到第五代了，他们大多数是通过给新生婴儿注射，因为婴儿的效果是最好的，能力也会越强。
不过半个世纪过去了，前前后后上千的超能者中，没有一个能做到卢克这样，甚至别提起死回生，就连最基础的医疗类超能力都没有过。
玛德琳依旧站在电视机前看着画面，卢克已经不在原地了，银行门口已经开始有人高唱起了圣歌。相比较祖国人而言，卢克的表现更像是行走在人间的神，而且是极具宗教意味，更容易让世界人民接受的那种。
她想到埃德加之前给她说过的话，祖国人是可以替代的，那么卢克呢，谁能做到他这个地步？
但同时, 玛德琳心中冒出一个和埃德加同样的疑问, 那就是自家的五号化合物真的能催生出这样一个怪物？或者说卢克真的是人工制造出来的？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玛德琳看了一眼来电提示，直接挂断。
是阿什莉的，玛德琳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卢克翘班了，刚刚那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养老院里做活动，而不是阻止什么银行抢劫。
不过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玛德琳坐回椅子上，拿起电话。
“摩西摩西。”
玛德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和善一些：“嘿，圣徒，你在哪？”
“拜托，玛德琳，大家都这么熟了，直接叫我卢克就好。”
“好的，卢克，你在哪？”
“一家非常棒的快餐店，我推荐你也来尝尝这里的炸鸡和冰淇淋……嘿，姑娘们，合影可以, 但是不要动手动脚哦。”
“你现在应该在上班，在玛德里夫养老院才对。”玛德琳听到话筒那头传来的嬉笑声，顿时觉得血压有点高：“好吧，别的我不管了，但是麻烦你可以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
卢克挂断电话，撇了撇嘴，觉得自己老板的面子还是稍微要给一下的，只得结账走人。
顺便说一句，刚刚这顿他只花了10美元，而且说实话，这份套餐多到他没吃完。以此类推，在换算了一下这里的物价和马上要得到的第一笔薪水后，卢克突然生出一种要辞职的冲动。
刚走出餐饮店门口，他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顿时非常惊喜。
“嘿，修伊，见到你真高兴。”
被卢克拦下来的是一个年轻人，和善的面孔带有些小受的气质，头发蓬松且卷曲。
修伊.坎贝尔，在女友罗宾被火车头误杀后，加入黑袍纠察队，一个想要为女友报仇的男人，当然，他更多是被队长比利·布彻尔给忽悠了，本质上，修伊还是一个很怂的人。
“额，你是谁？请问我们认识吗？”修伊愣了一下，在仔细看了一眼卢克后，突然惊道：“等等，你是圣徒是吧，这太惊人了，我是说，我是你的粉丝……”
“伙计，放轻松，放轻松，我没有别的意思。”
卢克看着修伊一副受惊的小鹿一样的眼神，脸色却还强装出一副笑脸，不禁叹了口气。
“不用害怕，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回头告诉布彻尓，祖国人已经死了，我干掉了他，让他稍微心情愉快一些，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并不是你们的敌人。”
“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布彻尔是谁？”
“拜托，修伊，我知道透明人的事情。”
修伊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原地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你看，你现在还是好好的，我也没有找你的麻烦，简单来说，我虽然不会站在你们这边，但是更不会站在沃特国际那里。”
“就这样。”卢克笑着帮修伊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在他呆滞的目光中，一飞冲天。
这是一个畸形的世界，明面上，全世界只有美帝拥有超能者，而几乎所有的超能者集中在沃特国际，尽管沃特国际的股权错综复杂，但这竟然是一家私人企业。
卢克只能理解其余的大国将核武作为终极手段彼此威胁，但是这个解释依然很扯淡。民众把超人类当做英雄来崇拜，但几乎没有惧怕，原剧中深海被踢出七人组后，竟然会被酒吧老板大声呵斥。
这种畸形不讲理的社会生态要是让X战警那些人知道，致力于变种人能不用躲藏，可以生活在阳光下的X教授估计会哭晕在轮椅上。
不过卢克也懒得深究其中的缘故了，但是在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仅有的思考中，还是认为保持现状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五号化合物早就传播出去了，就算没有沃特，还会有波特，沙特，哈姆雷特，至少沃特国际将事态控制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只要他们还没有把手伸进军方。
所以，卢克需要黑袍纠察队给沃特国际制造些麻烦，让自家黑人老板别那么顺风顺水。两者最好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你威胁我，我威胁你，然后卢克就在欢声笑语中混完日子。
卢克不认识路，不过沃特国际的大厦就和复联里的斯塔克大厦一样显眼，朝着城市里最高的建筑物飞就对了……
玛德琳看到卢克非常热情，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翘班行为，又是请他坐下，又是给他冲泡咖啡。
这把卢克整的怪不好意思，辞职是不现实的，不过他原打算问玛德琳，自己有没有年假，能不能把年假休完了再上班。
玛德琳笑得很热情：“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了，非常惊人的表演。然后我发现我们对于你的能力了解或许还是太少了，宣传方案方面可能也有误差。”
“你想知道我的全部超能力？我的极限在哪里？”
“你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
“不用这么麻烦，按照祖国人那个档次就好了。”
“哦，不不不，大家都不是瞎子，你在银行门口所做的事情可不是简单就能说得通，那个男人在站起来后，身上连个弹孔都没有，你觉得祖国人跟这种事能扯得上关系吗？”
“在你来之前，网络部和公关部的工作人员简直要疯了，每一个人都在问，你究竟是‘祖国人’？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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