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龙人的身份
二十、天龙人的身份
几天后,天龙人再次来到钱庄。
钱庄的东园的一处会议室已经坐了好几位中老年人。
“龙少来了。”外面人提醒道。
里面人纷纷站起来,“贤侄。”“贤侄。”
“二伯、四叔、七叔……”天龙人分别与他们打招呼。
几人以次落座,中间是二伯、四叔,天龙人在左边的第一个。
谁也不说话等待天龙人开头,这一次会议是天龙人提出来的,自然要他先开头。
“各位叔伯,你们先提出疑惑之处,待小侄解惑后再说说其他。”天龙人说。
“贤侄,但凭这做纸张的法子,不值得我们来此一坐。”
“贤侄,据我所知这东西是于阗王女敦煌与匠人一起弄起来的。你是想让我们去帮助她?”
“贤侄,不说你父亲,二伯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何放弃陈家的身份去做‘天龙人’。虽然你已经拥有了你的势力,但与陈家比是小巫见大巫。”二伯说。
有一座城叫灵都,里面住着的都姓陈,里面的人都以经商闻名,每一个都是打算盘的好手。天下富裕的人十个里有五个姓陈。
陈家先祖自知一人富裕不是富裕,全族富裕才是富裕。先祖们就定下规矩,形成一个互相团结的大族,平时各做各的生意,有事大家一起出主意。
经过千年的发展形成了一个商会,而商会里面的人优胜劣汰,只有最会做生意的人才会有一席之地。
天龙人以前名叫“陈龙”,族长的长子,陈家嫡支的长子嫡孙。天龙人五岁起就开始打排位,一直到二十岁才进入榜前十名。
他二十岁生日一过,他做了个假死,换了个身份。用“天龙人”行走于大周。
用实力说话,天龙人已经可以与父亲叫板了,所以天龙人脱离陈家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贤侄,四叔还是在劝你,你虽然身子流着于阗人的血液,但你姓陈。这一个姓比你的血更重要。”
“贤侄,那种只出现在书籍里的故事不一定是真,那于阗国怕早就灭亡了。你就莫要大费周章了。”
“贤侄,男人有男人的尊严,你怎么能屈服在一个女人身下?”
“四叔、十一叔,我二十岁就进入了十人名额里。二十岁就完成了其他人一辈子的愿望,我得要有其他的目标才更好玩下去。我母亲是于阗人,我身上就有一半于阗血统,去玩玩于阗人的游戏也不为过。
阿龙知道自己姓陈,阿龙不会做辱没家姓的事。我阿龙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会屈服在一个女人身下?”天龙人环顾四周审视一番,“我陈家早早立下族规,只忠于皇帝。不管是谁坐上皇位,陈家都会忠于他。而阿龙要去玩的游戏是与皇帝对立,如果阿龙不脱离陈家,将有辱家规,这是阿龙不想见到的。父亲理解他儿子,于是他给我办了丧礼。”
各位会长沉思、叹息、无奈、理解。
七叔说:“那些话题就此放下吧。龙少,如果有一日需要帮忙,老小还是会帮的。”
几位会长会心一笑,都是陈家人难道会见死不救?
天龙人由内而外地笑,“谢各位叔伯。说正事,这次是一件赚大钱的大事,请听阿龙一一道来。
阿龙几年前占领了一个海岛,你们是知道的。海岛上种的那些树的液汁是一种粘液,只有我们将一些纸张弄在一起,加上一些特制的粘液就能做成本子。”
天龙人向外挥一挥手,外面的人送进几本做好的本子。
叔伯们很新奇,拿起本子看了又看,这种新奇的东西,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有了这些本子书生们就告别了线装书。这些本子制作时间快,不容易脱页。一本线装书的时间,能做三本本子。”天龙人拿起一本已经画了格子的本子,“经常碰纸张的人都非常讨厌画格子,如果我们将格子给他们画好,他们是否愿意买回去直接用?”
二伯看一眼侄子,他再次看到侄子骨子里的骄傲。每一次侄子捣鼓出来的东西侄子都会比任何人都骄傲,比任何人都相信这东西会大卖。事实证明那些东西真的大卖,也十分实用。
最最令人想不通的是侄子一点也不在乎利益得失,不在乎分成。即便受到天下人的热捧,侄子也不当一回事。
侄子对自己的东西骄傲万分,对于外人对他对他东西的态度不骄不躁。侄子的这股踏实的自信是家族里其他弟子所没有的!
陈家二伯是不知道,天龙人做出的东西不过是“拿来”。拿来的东西里没有自己的一番心血,谁又多大在乎?
经过二十年的相处,叔伯们都知道侄子的骨子是骄傲的。他们对侄子不在乎的态度习以为常。
“十九叔,如果你改进一下你的印字法子,再配上这种便宜便捷的本子。你将会是开创先河,名垂千史的名人。”
名垂千史!流芳百世!真的吗?
一双双眼睛看着天龙人,他们需要一个解释。
天龙人一笑,“大周各地有哪个地方没有姓陈的人?只要做好准备,将这些本子、书籍同一时间推向官员、书生、百姓。再将名字说出去,天下谁人不识君?”
好一个天下谁人不识君!
就这一句话让在座的每一个人眼热。
十九叔太过于激动,讲话有些结巴。“可,可是,这东西不是我的心血。用之有愧。”
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这是陈姓人的一条默规。
天龙人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用陈家宝库里的属于于阗王族的绸带拿出来交换即可。”
陈家宝库只进不出,送一件东西进去不容易,想拿一件东西出来更难。越是有年代的东西越难拿出,因为那年代之物代表一代人的辉煌,代表陈家有过的辉煌。
属于于阗人的绸带?他们这些老头子怎么不知道里面有这么一样东西?
二伯问:“这东西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可有价值?那个女人会换?”
“那绸带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老祖宗放进去的,绸带于我们没用,于那个人有用。我们不过是做一件等价交换的事罢了,她不会不换。”天龙人很平淡,“那女人手中还有一些法子没有给,有了那些法子就能别的力气代替人的力气。有了那些个法子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工具在干活。”
居然有这么新奇的法子?他们想看一看了。
叔伯们需要回去商量一番。
其他走后,七叔到天龙人身边,“龙少,这是为何?您为何要帮那个女子?”
“七叔可以叫她做敦煌。”
那个女子,那个女人的说法实在有些难听。
七叔看着天龙人,这位受人敬佩的侄子该不会是爱上了那个敦煌?
天龙人接受到七叔的视线,微笑,“你想多了,情情爱爱的东西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她今后可能会成为我的盟友,希望你们对她尊敬些。”
七叔了解,“对待盟友,都会待以真诚。龙少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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