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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矿主


  接着海浪,银蟒在沸腾的水中游走一番竟然使沸腾的水面温度降了下来。

  “我们竟然在火山口上。”诗离被木生搂在怀里,诗离身上的温度刚刚好的让人抓狂,但凡是木生离开一下下,就浑身灼热难耐。

  “行走如此这么久,竟然中了如此的圈套。这冰窟一化就再也不会有解药了。”

  “黑蘑菇、”诗离想起来了,自己一开始也是如此的症状。“黑蘑菇我摘不下来,木生,黑蘑菇是不是解药。”诗离转过身对上了木生含情脉脉的眼睛。

  “诗离,真好,能够在死之前看到你。”木生温柔的眼神终于不用只在诗离的身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诗离。

  “我不准。”诗离眼睛上的黑纱被风吹走,阳光闪耀,火山爆发。点点的火光喷洒在四周。

  “吼吼吼。”银蟒像是一条游龙。载着两人悠哉在这四方,将被火山升起的温度降下来,拯救者江河之中的一片的生灵。

  香唇紧贴木生的薄薄的毫无预备的双唇。

  诗离咬破自己的唇瓣。嘴里的鲜血推送给木生。

  木生惊讶的看着满口鲜血的诗离。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银蟒就是因为喝了我的血才醒过来了的。”

  “你吃了冰窟的解药。”

  “我吃了火山之下的绿叶,也吃了冰窟的黑蘑菇,正因为如此,银蟒才会受伤,它才会拼尽了力气才落到了这里。”诗离眼中有些伤感,似乎在她身边的生灵从来就不会有好的下场,银蟒是不是也会是如此。

  “这里有火山,也是硫磺最多的地方,蟒蛇是不会主动靠近这里的。”木生看着远远地火花四溅。一抹沉思。银魅是因为他才回来的,诗离只是一个巧合。一个上天安排的巧合,也是他柳欢阳命不该绝。

  “银蟒你是认识的是不是。”银蟒游了很久,期间浮浮沉沉,终于回到了一个草地之上。诗离一下草地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就被木生一下子搂在了怀里。

  诗离在水里跑了太久,双腿已经麻了,瘫坐在地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木生,木生。”

  “柳欢阳,柳欢阳,我叫柳欢阳。”虽然诗离可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那就重新认识好了。

  “我喜欢叫你木生。”

  感觉到诗离在微微的发抖。

  “怎么了。”

  诗离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恐惧,不过迅速的就恢复正常,‘’银蟒。越过木生的肩膀,那个绿色的尾巴稍一闪而过,飞进了一个山洞之中。

  “不用担心,那是他的修养之地。”木生像往常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诗离渐渐地安静下来,不过,诗离砰砰的乱跳的心暴露了诗离依旧紧张的心情。

  不管如何,如此经历的诗离很是擅长于隐藏,隐藏自己的心情,隐藏自己的恐惧。

  “难怪,难怪。”诗离把头埋在了木生的肩膀里。难怪银蟒明明已经恢复了,却并不阻止木生伤害它,那是对于主人牺牲,当时它那委屈的视死如归的眼神是因为自己对于主人没有帮助的伤心吧。

  难怪木生一直与自己保持距离,也是害怕神志不清伤害到自己吧。

  “主人”木生带着微微的颤抖的声音。落在诗离的脖颈处。

  “哼,是谁欺负你,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告诉我,有人欺负我的婢女就是欺负我。”诗离怒气冲冲的一副暴走的模样。

  阴阳相生,火上与冰窟生在一处,木生身上的体温将火山口下的冰窟都给融化了,自然就不会找到解药,如此就是必死无疑,而且,融化了的冰窟更是一个毁尸灭迹的好办法,如此一来真是歹毒啊。

  “嘶。”动作太大了,牵动了诗离后背上的划开的伤口。

  “我帮你看看。”木生身体已经不会发作了,看来必须直接接触使用过解药之人,诗离已经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拥有冰窟解药之人,但是火山却是并没有被根除。

  诗离零散的披着的衣服,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海水浸湿,伤口外翻着,泡的发白,药草已经被冲刷得零零散散。丝毫不起作用。

  “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长好了。”诗离反手就要摸。

  “等等,是不是还有些疼。”木生抓住了诗离不规矩的手。输入了一点的内力,让诗离好受一些。

  “嗯,”诗离的手放下。安心的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的痛觉而已。

  “瞳主,瞳。。。”草丛里传来了战战兢兢的声音。

  “谁,”木生随手捡起了一根棍子插了进去。

  “啊,是庞文山。”诗离惊叫一声,刚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呢。

  在诗离的身前披荆斩棘引路而上,面对的是一个坑,庞文山的身边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蛇,一看就是毒性不小。也难怪庞文山一副软柿子的模样窝在了中间。

  “咦。”看到了水月,庞文山下意识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掩饰过去。

  “说。”水月一副娇小清秀的模样,可不是吃素的,随手一指,一根银环就已经挂在了庞文山的脖子上。“惊讶什么。”

  “瞳主。”庞文山吓得眼睛都只剩下眼白了。诗离别过脸,表示根本就不想听。

  庞文山认命的吞了一口口水。“我刚刚看到了一位男人在帮着瞳主宽衣解带。。。啊~~~~”

  “嘶嘶嘶嘶嘶。”毒蛇完成了使命四处散开。

  “太浅了,深一点。”庞文山被一个浅衣女子逼迫着挖一个一人深的坑为那个帮着他挡了一剑的蛇的尸体厚葬。还采了足够能把一棵参天大树埋起来的野花。庞文山不觉得是在葬一条小蛇,他觉得是在祭祖。

  祭祖他都没有这么的虔诚。

  “主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水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水果,上面还带着清洗过的水珠。诗离捡了一个小番茄。很甜。

  “煤矿。”诗离看着山顶之处。水月嘴角带着笑。

  庞文山一脸的惊愕,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瞳主。”

  “你该换一个称呼了,这样上去容易暴露身份。”水月温柔似水小白羊的眼睛突然嗜血的狂躁,要不是她眼中的真实的杀意,庞文山都要以为是水月故意刁难自己是看上自己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这,叫什么合适呢。”庞文山有点不好意思的眼神在水月的眼中就是在找死。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诗离转过身一副很是赞同的神情。“太监吧。”真身就走了。

  水月嘴角往上一条,随手抄起了一根竹条,感觉拿东西在她的手里能快过一把刀。好像是蓄意已久的意思。

  “来吧。”水月明明在笑为什么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骨子里摄出来的寒意。

  “主人。”庞文山浑身战栗的捂着自己的下身。

  “哼。”水月没意思的随手把手里的竹条摔进草丛之中跟上了诗离。一脸的笑靥,温柔的毫无攻击力。

  看到一根竹条扎进了松树里三尺,庞文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还是只是随手的一甩的后果。吞了口口水,有点不想去了。

  可是山上明明是金矿啊,不然,每年他是拿什么来进贡了那么多的金子的。

  “嗖嗖嗖。”一根根的流剑飞了过来,像是触动了什么连锁的机关,几只飞剑飞过,被水月手里的葡萄一个个的飞出击落,接着几排带着毒刺的竖排飞了过来。

  庞文山腿脚不利索,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突然间在主人和水月之间飞出来的飞箭,突然水月转身拉住了自己的衣领。

  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水月凑近了看是很好看的。总是有一种人畜无害又是最后转换生了生人勿近的冷漠庞文山心中一沉,自己已经飞了出去。

  庞文山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想整死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把一个小姑娘说成是大老爷们惹得她不高兴了吧,不过,这杀人灭口的手法也太明显了吧,自己的主子明明都看在眼里,竟然什么都不管。

  还好自己腿受伤了手和脑子还能用。这些野人的捕猎的方法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突然膝盖处一个很有力道的石子击中,硬生生的载下去。等等,那是什么,就在自己的脸的正下方有一个大夹子。

  手撑在地上,快速的抬高上身,同时腿上用力迅速的向一边转身。“咔嚓。”差点夹着鼻子。不过,根本就没有碰到的夹子是怎么启动的,庞文山就不能再追究了,毕竟人家是有后台的。

  诗离一直往前走,就连喘息都不曾换一下。

  不过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趁手的丫鬟还真的是很方便呢。

  “啊。”庞文山光挂着看着不时地一伸手挡过身旁的暗器的水月,一手还稳稳的端着水果。不断地与主人说笑谈话一脸的云淡风轻,真的很难让人不相信对这个地方轻车熟路的人与这些机关没有半点的关系。

  “撕拉。”庞文山一身的怒气吧身上的罩着的大网撕破,从网里面钻了出来。跟了上去。但是心里垂头丧气的像是一只斗败了的攻击,头上插满了落叶。

  “那里,给我断了他们的腿。”诗离轻手一指灌木丛后面。果然,里面站出来了四五个一脸的黑漆漆的人,手里还拿着自制的野人一样的长矛,不过是削尖了的木头棍子。

  “冲啊。”庞文山认出了是村里的人。来这里挖矿的一般都是村里的青壮年。

  一掌一腿击退了这几个人,看得出来庞文山是慈母心泛滥想要留着几个人的性命。也就没有多管,诗离的必杀之意也已经很明显,在这荒山野岭断了腿意味着什么可不是只是嘴上说说。

  诗离留下一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几个莽夫滚下了山坡。庞文山只能祝他们好运,离着几个人远一点了。看人这一方面,诗离真的没有出错过。

  越往上走,机关就越是多,碰到的人也越多,

  上了一个坡,突然就空旷起来了。

  “到了。”水月在诗离的耳边轻声说道。

  “嗯。”诗离轻声应着。灌木之后有人的声音,像是在商量什么。

  诗离捧着不知道水月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杯花茶,轻轻地嗅着,她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足够的反省的时间。

  亲尝一口。“好甜。”诗离喃喃道。她向来是不喝生水的,不过,这水很是清甜。

  “这是加了花蜜的椰子汁。”水月答道,诗离向来是不说喜好,都是水月一点一点的摸索,一开始的试探,没想到后来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一个爱好,而且乐此不疲。

  诗离的薇薇的一笑就是对于自己的最大的奖赏。

  诗离低头又喝了几口,所谓的杯子就是水月在山间寻得的一个大大的白花。花水之中夹杂了可食用的白花的清淡更是美味。

  显然对于诗离的到来这里已经知道了,已经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几个站岗的人,不过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是被里面的人送出来送死的。

  诗离站起身,轻轻地走上前。可悲可怜的看着这些被妖言惑众迷惑的可怜的人。“一腔热血被人如此的欺骗践踏,你们应该不甘心吧。”满是悲哀的感同身受。

  “你是来抢我们的煤矿的么。”果然好骗,看不清楚的脸上眼睛里还是清澈的额眼神。

  “不是抢,这本就是我的。”诗离淡淡的说。语气平淡的是不容置疑的认可。

  “骗人,之前都不是你来的。”

  “那是谁来的。”诗离依然浅笑,倒是让对面的人有些应接不暇,如此沉稳的人真的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力量。

  “是我们的矿主。”一个头头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看向诗离的眼神不再纯粹。毕竟,诗离如此的赏心悦目,自然是引人注目。

  “哦》他死了。”诗离直白的说。

  “死了。”小头头先是震惊,后又是嘴角不自觉的一丝勾起,最后碍于情面,勉强的承认了自己是现在的头头。

  当然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诗离尽收眼底,脸上平淡的像是一幅画。若不是她还能说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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