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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眼前没有了两个官爷。囚犯之间的谈话就更加的大胆和龌龊。畏畏缩缩的凑到一块。

  “哎,你们说,两位官爷带着那小子去里面干什么好事了。”嘻嘻嘻嘻,伴随着一些幻想的画面,发出隐晦的笑声。恶心至极。

  “着你们就不知道了,就算是要发生什么事情,那也得是在晚上呀,你们难道不知道好几个晚上黑子都没有回山洞睡觉,我都看到他跟松子在一起了,还裹在一个大衣里,手拉这手,跟个娘们一样呢。”说的绘声绘色。描述的很是有画面感。

  “真的,真的。”几个无聊的又是极其的八卦的人凑了过来,竖起了耳朵。

  “说说,你还看到了什么了。”

  “看到倒是没看到什么,不过,我听到了让人兴奋的声音呢。”很是享受这种被人包围的感觉,那人得意的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开始胡编乱造,即便是漏洞百出,周围的人依旧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发出一阵惊呼。

  很久都没有碰到过女人的人,被一阵惊呼之后,竟是有几人身体起了反应。

  黑子不在乎这种道听途说,但是在乎自己不能成为这里面的主角,而且是在嘴里还吃着自己辛苦做的东西的情况下。他会感觉手指发麻,不知道会在下一次的饭菜里加上什么东西。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首领紧张的看着松子。

  “身为一个官爷,难道连这一点的权利都没有么。”松子意有所指。

  “什么,你要干什么。即便是你带出去他,你也护不住他。这一点你是知道的,”首领试图让他迷途知返。

  “首领。”松子冷峻的一笑,一向温柔乖巧的他从不会让人联想到会有如此的神情。“你难道忘了我是怎么才争取到这个职位,你以为我会只是为了那可观的钱财么。”

  “好,既然如此,我就来清理门户。”首领手里抽出了身上的大刀。

  “我不怕。”松子邪魅的一勾起嘴角。浑身紧绷,随时准备与首领决一死战。

  “你不怕,他呢。”首领一个急转身,大刀向着黑子的头顶劈来,这一刀下去,非得吧黑子劈成两半不可。

  “嗷,嗷~~~~~~”山上突然群狼的额声音此起彼伏。外面的囚犯被这声音震得大白天里瑟瑟发抖。

  “它们是不是要把我们大白天都吃掉。

  “听说到了这个时候狼就开始屯冬天的粮食了。可能是因为山林的粮食太少了,我们可都是肉啊。”一句一句的话,让忘记了自己是进化的人类的大汉吓得瑟瑟发抖。

  更有甚者惋惜的捏着自己的胳膊。“我这么想吃肉都没舍得把自己吃了。”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害怕。

  “你们听,是不是深谭里的声音。”远处一条粗壮的水柱直冲云霄。

  那不是水柱,可是他们只见过水柱,并不认为是其它。

  “松子,不可执迷不悟,我这是在救你啊。”刀口低落下来的血滴在土地上,就如同那糖水一样被吸进了土地里,不同的是留下的颜色。

  刀插在松子的肩膀,刺过了肩膀,穿透的刀锋还是伤了黑子。若不是看到了松子不要命的扑过来,首领首领手上收了力,那刀再偏一点,就会刺透他的心脏。

  “首领,一命抵一命,我是不是就可以带他走了。”松子嘴里流着血,却是强撑着笑脸。

  “松子,这个人本就与别人不同,都怪我不应该延迟行事。”首领收回了刀,两个人倒在地上,松子还是下意识的楼主了黑子。两个人的血混在了一起。

  “多谢首领的大礼。”松子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你自己好自为之,但是若是因为这个人你动摇到这里的任何一点点的关系,我就会对于你也不会手软。”首领对于松子持刀的事情已经被所有的囚犯都看在了眼里。一个个噤若寒蝉。

  “都吃饱了?”首领站在烈日下,天气闷得似乎是上空悬着一个能遮天蔽日的大石头。这一次所有的求烦都都没有用的上是首领的驱赶,灰溜溜的爬起来就一个个的像是去吃肉一样去干活了,这一次。活竟然在少了人的额情况下干的出奇的快,竟是一个下午就把所有的地都翻完了,土豆收了十几筐,足够这里的所有的人吃上半年的时间。

  “黑子,我们可以走了,可以一起离开了。”松子抱着怀里的黑子,感受不到身上的一点点的伤痛,只是,这一刀到底是值不值得。

  一个屋子里都是病号。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黑子是伤的最轻的,自然是担起照顾两个人的重担。

  晚上只有土豆给几个病号加餐,一直到晚上首领都没有进来过一次。松子知道是自己伤了他的心。一直也是闷闷不乐的。

  虽然只有呼土豆,加上黑子研磨的调料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好甜。”黑子把剩下的苹果酱一勺一勺的喂给麻子。松子去找首领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麻子吃的很是幸福,甜到了心里。

  “可怜。”黑子脸上面无表情,就连一点轻蔑都没有。手上不停地喂给麻子。

  “为什么。你是说这苹果么。都被我们吃了。”麻子转念一想也开始有点伤春悲秋,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怎么能吃了这么多的苹果。

  “糖不够用了。”黑子淡淡的说,手上的最后的一大勺的苹果酱塞进了麻子的嘴巴里。

  “嗯?呕。”刚要吐出来。

  黑子站在一边淡淡的看着。麻子强忍着遍布全身的苦意,生生的吞了下去,黑子本身就是一块巨大的糖,跟他在一起哪里会觉得嘴里苦呢。

  “黑子,我能不能喝点水。”咳咳咳咳咳,嘴里的苦味夹杂着一种血腥味。

  “你是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的?”黑子递上来一个竹筒。

  “是。”麻子咕咚咕咚都灌了进去。

  “怎么出去。”黑子直奔主题,她越来越觉得这里不对劲。

  “呕。”麻子灌得太急了,又是因为自己有内伤。一下子都吐了出来。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每次进来的粮食可是都是你拿进来的,就连松子都不知道。”黑子咄咄逼人。

  “松子这都跟你说。”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比你相信我。”为了黑子他可以不要命。

  “黑子,你听我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麻子一着急直接从木床上坐了起来,就要下地。动作快的堪比一个间谍。

  “你好了?”黑子一拳头打在了他的伤口上。后知后觉,麻子狼嚎一身。足够黑子看出来破绽。

  “黑子,我也是喜欢你呀。”麻子趁机握住黑子的手,这一幕刚好被回来了站在门口的松子看到。松子握紧了拳头没有进屋,转身又回去了。

  “首领。”松子迎面飞来一棍子,打在了肩膀上,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染红了衣襟。松子没有躲。

  “我要他死,越快越好。”松子嗜血的眼睛看着首领。

  首领觉得这一次狼牙的命令特别的灼心。在心口硌得慌。

  “哼。不过是一个胆小鬼,我自己出去。”黑子把自己的手抽回。

  “我知道你是女人,”麻子放出了大招。黑子果然一改往日的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无所谓的神情。愣在了原地。

  “什么时候。”黑子冷冷的浑身散发着戾气。这个时候反驳已经没有一点的意义。

  “我要出去,一定会带着你。只是,这里的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使命存在于这里的。”

  “也包括我?”黑子从来就不会是谁的计划,只会是谁的计划里的被废弃的棋子而已,从来就是。

  “你是说这些人都是从村落里抓来的?”这件事就更加部分的验证了黑子的猜测,果然是有猫腻。

  “是,这些人都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胳膊上都有一个疤痕。就是这个,你也有。”麻子撩起了衣服。胳膊上一个槐花一样的大小的疤痕。

  与黑子的不同,这个疤痕看上去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的痕迹,不过两年的新伤。

  “要说是有什么不同的话,你的伤口看上去是十几年的旧伤,应该是从出生就有的伤。可能这也是你一进来就被当成眼中钉的原因吧。”麻子说着自己的见解。

  “你们的伤是怎么来的。”黑子极力的响起自己的伤,却是没有头绪。

  “是,是我种上去的。”麻子低下了头。

  “存活的人?这么说是有死伤的。”

  “是,这是一种选择。”麻子眼中带着愧疚的看着黑子,黑子却是关注点并不在此,他并不会强制的让人向善。选择一种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其实,每一年都会出去一个人,也是只有这一个人可以照常的回来,这个人就是麻子,也正是他成为大哥,被众人信服的理由之一,每次回来自然也会带回来新的成员。

  一种从众效应,麻子的威信一直延续至今。

  “那些人出去之后去了哪里。”或许这个才会是突破点。

  麻子低头不语,眼神躲闪。

  “你不知道?”

  “那些人一出去就被官爷带走了,我,我。。”麻子说不出口。在黑子的面前他说不出口。

  “你去寻找新的猎物。”黑子替他说了出来。“成活的比例是多少。”黑子语气出奇的平静,在平常人的眼中,麻子可就是杀人狂魔呀。

  “十分有一。”麻子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来的,杀人的那种快感在自己的心中变成了扎根的恶魔,一根一根的藤蔓把他的心无尽的挤压和扭曲。

  “黑子。”麻子抓住了无声的要出去的黑子。又颤抖着放开,手足无措,像是做错了事情想要获得母亲的额原谅的孩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恶魔。”

  “不管是不是恶人,只要不在我的身上作恶就是好人。”黑子抬脚出去了屋子。

  “黑子,黑子。”麻子一脸的泪水。哭着哭着,笑了起来。屋子里是一个捂着脸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浑身颤抖的大汉。

  让我重新认识你吧,从你叫什么开始。

  “黑子。”几个囚犯在黑子走过的时候不怀好意的说道。

  “嗯。”黑子捡了几个熟知的草药切碎了放进了瓦罐里。点上了大火。慢慢的熬着。肩膀上的伤口在衣服的摩擦之下也会疼得让人无时无刻都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松子是不是把你伺候的额很是舒服啊。”几个人一看首领和松子都在远处清点明日要下地的种子,拿着黑子找乐子。

  “今天那些下流的话,有你,还有你。都参与了吧。”黑子站起身,手里拿着捅火的棍子。棍子浑身的青绿的颜色,但是头上已经是火光闪烁,带着一点点的小火苗。若是用对了地方,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

  “哈哈哈哈,这小子真是不知羞呢,你是不知道松子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意思吧,”几声哄笑声中,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甚至身子还对着一旁的柱子一拱一拱。

  “松子,你真的决定好了,”首领叹了一口气。这个松子一向是冲动,原本想着一年之期就快到了。原本以为已经在此磨练了他的脾性,竟是被一个娘炮小子给彻底的引燃了。

  “嗯,”攥紧了手里的几片叶子。“我要亲自动手。”别人动手,他绝不。

  “好,这件事情都依你,出去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首领已经无话可说,虽说自己是无情,两个人在生死线上熬了一年,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本就是想要以后好好好的过日子,对于这里的人这里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的好。

  松子往肩上一抗。一袋子二十多斤的东西就甩上了肩膀,平日里这点重量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现在松子身上的伤。这也是他发泄和给自己打气的方式。

  “啊啊,~~~”

  “黑子。”循着声音,松子下意识的就往灶房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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