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脱险
宰相大人辞退众人,自己悄悄来到书房。很是谨慎的打开了门口的几道机关,昏暗的烛光窗外的两人只得看得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用及其繁琐的方法打开墙上书卷后的暗格。
“嘭。”一声声音响起后。身后的铭奇提着剑冲了进去,随着铭奇的破窗而入,墙上的机关如瞄准的利剑,朝着铭奇射来。
被铭奇躲过的箭射在木桩上,木桩周围立马泛起一层层黑色的光晕,慢慢的向周围扩散开,可见毒性之重。
越过重重机关,铭奇的剑准确的架在宰相大人的脖子上,正在此刻,背后最后一支箭也破墙而出,是一个带着长长地铁链的鹰钩。箭头无情的弯钩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铭奇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惧怕,诗离在窗外看得提心吊胆。但是她现在上前定然只会添乱。
铭奇看着宰相大人眼中的利器飞速的飞来,脚底旋转,迅速的躲到宰相的身后,宰相眼中的暗喜变成了惊恐,立刻按下机关,飞到宰相脖子间的利剑后边的绳索一紧,又缩了回去。
“给我回生丸,我就放了你的命。”铭奇危险的说到。
“回生丸,我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宰相狡黠的眼睛里透着狡猾的神色。
“此毒发作只有一刻钟,就看宰相的造化了。”铭奇在柱子上拔下一支带毒的箭头,就往宰相的胳膊上扎。这是深林中树蛙的内脏所制毒液,温度越高,毒性传播的越快,宰相一看额头冷汗直冒。
“锵。”划破宰相衣袖的箭头被人一刀挡落。诗离以黑布蒙面出面挡了一刀。铭奇眉头一皱。为达目的,他不介意今天解决掉两个人。
“杀他一人,怎能拿得到。这屋内遍布机关,你我就是有幸拿到想要的东西,也未必能够活着走出去。”诗离拿出顺手在老太母房中顺来的玉佩。这玉本是一对,文良韬身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如,把这毒试在他儿子身上,细皮嫩肉的总是比这老身子骨见效的快,大哥,你说是不是。我们来这一趟也不能亏了是不是?”诗离在宰相面前摇晃着明晃晃的玉佩。
“嗯,小弟这主意不错。”铭奇掩盖住自己的那一份不自在,故作震惊的说。
“哼,你们这俩小贼以为有个三脚猫的功夫就赶来我府中撒野,我儿子刚刚还在大堂之中与我一同用膳,你以为你随便拿一块石头,我就能信了你,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刺杀朝廷命官,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宰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诗离的玉而有丝毫的慌张。
诗离也胸有成竹,宰相一向老谋深算,诗离也是有备而来。“哦?”诗离假装认认真真的观察那玉。“看来那小子真是抓错人了,这玉上还有一块小缺角,看来是我抓错人了,宰相家的公子怎么会用这种残缺的东西呢。算了,杀了算了。大哥。既然小弟办事不利,这个老东西省得以后把我们告发,直接杀人灭口的了,我们是求财的,这屋子里看着值钱的东西也不少。”诗离把玉往袖口一塞,就挪到旁边去搜罗值钱的玩意儿了。
“等等,”宰相一听,连忙叫住诗离。“那玉,左上角可有一个方形的缺口。”宰相焦急的问着。
“是有一个缺口,都缺了谁还管是方的还是圆的,你都要死了,哪里还这么多废话。”诗离不耐烦地说着。“大哥,了结了他吧,省的在我耳边这么聒噪,扫了大哥的兴。”诗离手脚利索的往麻袋里塞。
“等一下,回生丸,我给你们,但是你不要伤了我的儿子。”宰相满是犹豫的脸上显示出内心经历了激烈的挣扎,最后不能拿自己唯一的儿子的性命开玩笑。还是拿出来吧。
“且。”诗离嘴上很是不在意,心口还是狠狠地疼了一把。
宰相打开了精密的有五道机关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乳白色的盒子。不等宰相拿起,铭奇一把夺了过来。“走。”暗叫一声。
“爹,太母好多了。吵着要见你呢,爹。”良韬的额声音在门外传来。两人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有刺客,抓刺客。”宰相一听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一想到自己被人勒索了回生丸,心口头疼的淌血。
霎时间,门口就为了一层装甲精良的侍卫。各个拿着弓箭瞄准屋内。
“你们俩贼人跑不了了。”宰相一想到自己的东西还有机会拿回来,还能知道这两人是谁派来的。顿时间心情就好了不少。
“轰隆。”宰相身后的墙突然被炸开了一个大洞。诗离和铭奇想都没想就从洞中跳了出去,屋后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方有一人指引,两人在后面跟着想抢,身后则是大批的士兵追击。
前面就是一片夜色下泛着白光的湖面。前方的人突然停住,湖面上放着几艘小船。却并没有让诗离他们上船,而是躲进了湖边水草丛中,事先挖好的一个藏身之所。
士兵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湖面上朝着四面八方的十几艘小船已经离开水面。“给我射。”文良韬命侍卫用带火的弓箭射过去。一只只火球落在小船上,湖面上一片火光,照亮了胡两面的情形。
文良韬也看到了湖对面消失的几个人影,气愤的拿着剑在岸上砍了几下芦苇就带着侍卫撤退了。
诗离束发发带被文良韬砍断,一头的秀发散落下来,湖面上盈盈的火光一闪一闪照耀的诗离的脸有一种朦胧的美。
“刺啦”诗离利落的撕下衣摆上的一条布条,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露出清秀坚毅的脸庞。火光下一位瘦弱肩膀却有着不同于年龄的坚毅。
诗离一辈子都是在浑浑噩噩的过,生身父母,自己哪怕为他们一世为奴,诗离也在所不惜,诗离卑微到如此却换不回别人的真心对待,自己对于他们只是一个外人。诗离最想知道的,自己的父母若是知晓,是不是会心疼呢。
黑衣人拨开草丛中隐蔽的一条小船,拉出来。
此时,铭奇突然上前,趁其不备拉下那人的面巾。“练女。”诗离认出了她,这不是暖香馆武艺高超的姑娘吗。
“主人有难,练女定将万死不辞。”练女跪地对诗离俯首称臣。“只是现如今是问难关头,文家公子回去定会觉得有蹊跷,我们还是先快快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地,我定会如实禀告。”
“快走吧。”诗离摆摆手说,她现在很累,至少,现在她别无他人可信。
三人上了小船,很快的小船驶到对面。果然,三人回头,对面已是火光冲天,几百人举着火把把那里的野草砍砸一空。
“少爷,这里有一个洞。”一侍卫发现了刚才三人的藏身之所。文良韬在里面发现了刚刚被自己的剑削断了的发带。心中万分的怒火,自己刚刚跟贼人竟是那样的相近,却错失良机,简直该死。手中的发带被揉成碎片。
众人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建筑,那讲究的花纹和风骚的装饰风格,可不就是暖香馆。
“呃,练女,你就把我们送到这里吧。以后的路我们自己走就可以了。”一来到这里,诗离就觉得很不踏实,这种烟柳之地还是离远一点好。不过,看着铭奇,他倒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对来到这里很是满意,诗离暗暗地鄙视一把,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主子,练女要负责把你们安全的送出城,主子这边请,我已经把重伤的两个人都带来了这里,主子大可放心在这里给他们养伤到任何时候。”练女恭敬的说。
“好吧。你引路吧。”一听到耀阳王爷被带到这里,诗离心里就越发的不高兴了,这不就是人质么。老子伤养好了马上就走。
“这边。”练女在前恭敬地引路。诗离被四周的美景所吸引,这暖香阁真是名不虚传,就连诗离走进来都被这五步一景,十步一池的别致景色吸引了,而且,一路走来,春夏秋冬的景色无不生动别致,诗离心里暗暗惊叹,有钱真好。
诗离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人少了一个。铭奇拐进了一间屋子,漆黑的屋子四周的灯火顿时同时燃起,屋内亮如白昼。正中间的白尾裘皮之上,一位香肩外漏陶醉的品着产年佳酿的绝美女子侧卧于上。
微醺的脸庞透着无尽的魅惑,铭奇却是危险的看着她。
“铭奇,我还是该叫你左卫。你今日三番四次来我暖香馆不会是垂涎我的美貌吧。不如,我们共饮一杯,也别浪费了这良辰美景。”妩香尾指一动,一坛子酒就飞到铭奇面前,铭奇伸手准确的接住,在坛子口细细闻了一下。
“好酒。”
“一条贱命,你觉得谁都愿意在你的身上费心思。”妩香低眸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既然你没有诚意,那就回吧。”
“啪。”屋内的等应声而灭。眼前也再无任何人的气息。
“等等。”铭奇上前,却差一点进入了无尽的深渊,手中的就坛子落下去,久久没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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