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魔鬼提问
“唐念，你真的全科满分？”
“怎么做到的？我们华医大的卷子这么难。”
“而且这才一个月而已。”
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交织混杂。
唐念听明白了，简单回应：“我上周通过了大一至大四的全科考试，已经升入大五。”
“可是你全科满分！”
骤然扬起的男声。
唐念看去。
一个高个子男生憋红了脸，十分激动。
唐念问他，“所以？”
男生握紧拳，不断强调，“你全科满分，满分！”
唐念不解，“全科满分怎么了？”
其他人噎了下，激动到差点破音：“你知不知道我们华医大试卷有多难？！”
华医大是华国顶尖院校，试卷绝对是魔鬼难度，每年都有大批学生为此熬夜秃头。
唐念眨眼：“试卷不是很简单吗？”
其他人：“……”
你再说一遍？！！
唐念继续开口，“我们华医大试卷我做了，都很基础，满分很正常。”
说完，视线环顾一周，“你们来就是纠结这个？完全没必要。”
其他人：“……”
全科满分没必要？！
丁盈站在众人身后，她攥紧手心，“那你是怎么做到一周考完所有科目的？”
从时间上算，完全来不及。
唐念目光移向丁盈，更加不解，“平均一天考15门，这很难？”
···
周遭寂静。
其他人对视一眼，整个人恍恍惚惚。
丁盈哽住，她憋了憋，“你一天考15门？”
“嗯。”
唐念点头，“学习是自己的事，大家都是华医大的学生，多专注自己。”
不要太关注别人的生活。
说完，唐念反问丁盈，“你大几？”
“大一。”
唐念了然，“那你擅长什么科目，各科基础如何？有没有准备课题项目？未来想好精专哪一方向……”
唐念死亡十连问。
丁盈：“……”
她哽住，没答。
唐念又将视线移向其他人，“大家组胚学、生物化学、病理学、药理学背了吗？大医精诚、药学四大著作以及小四经典、医林改错读了吗，感觉怎么样，有兴趣交流吗？”
其他人：“……告辞。”
方才拥挤的人群登时散开，速度比老师下课时跑得还快。
唐念站在原地，摇摇头。
她刚问了几个问题，怎么就都走了。
·
网上。
全科满分的冲击感散去，网友渐渐回神。
“唐念怎么做到开学一月考完这么多场的试？”
“怀疑考试的真实性。”
“唐念实力毋庸置疑，但我就想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网友越想越疑惑。
华医大询问过唐念，再度发博回应——
华医大V:“学神的基本操作，评论一天考15门@唐念V。”
随后放了长达三小时的监控录像。
网友点开。
视频里，唐念接过试卷，两分钟扫完第一题，接着一口气写完所有选择题答案。
网友：？？
不死心的网友退出视频，重新看了一遍。
画面依旧。
唐念用了两分钟看完题目，再用半分钟写下所有答案。
网友：？？
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
活了这么多年，他们头一次知道题目可以这么做。
两分半选择题。
三分钟填空。
八分钟简答。
十二分钟分析题。
笔尖流畅地在卷面写下答案，最后，唐念停笔，交卷。
总计用时二十五分钟。
网友彻底惊掉下巴。
“这个速度，给大佬跪下了。”
“警告！学渣慎入！”
“看完了，特想问一句，唐念你还是人吗？”
“不说了，明天考试，转一波唐念先。”
总长三小时的视频，唐念不断做题、交卷、做题、交卷……
看得网友精神差点崩溃。
三小时，九张卷子，唐念你还是人吗？
视频热度很高，播放量转眼破千万。
甚至因为视频内容一度引起“不适”，被头疼的网友戏称为全网最令人崩溃的视频。
华医大。
各年级校友看到视频后，集体陷入沉默。
当晚，华医大图书馆自习室爆满。
*
唐念正式升入大五。
与此同时，新颜官方发布乌苓膏上架消息。
新颜V：“今天中午十二点，乌苓膏全网上架。”
一条微博，瞬间点燃全网。
逗趣大楼。
何成盛坐在办公桌前，揉了揉酸痛的腰，默默点开乌苓膏链接。
聂远恰好推门而入，晃悠到何成盛面前，瞥了眼他的电脑页面，“啧，蹲点抢乌苓膏呢？”
何成盛一个眼风扫过去，“你不用抢？”
聂远笑容说不出的得意，环胸回他，“我不用抢，唐念给我送了。”
何成盛撇撇嘴，没说话。
聂远笑容更加嘚瑟，“老何，当初可是你亲口对唐念说，自己不需要的。”
何成盛提到这事就气，“鬼知道新颜生产的东西是乌苓膏，我还以为是——”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哽住。
聂远笑容戏谑，“你以为是补肾的？”
何成盛老脸一红，“我可没往这方面想，乌苓膏我就是看看，我腰好着呢，根本不需要。”
聂远撇嘴，灰色西装裹着圆溜溜的肚子，“那行吧。本来我那还有三盒乌苓膏想送你，既然你不需要就算了。”
“你——”
何成盛张张嘴，没出声。
不就是乌苓膏嘛，他自己能抢到。
同一时间，无数人蹲点，摩拳擦掌，等待十二点的到来。
日上中天。
中午十二点，乌苓膏准点上架。
购买图标变亮。
何成盛一个激灵，疯狂点动鼠标，一口点买了十盒，按下支付键。
下一秒，页面卡顿。
何成盛：？？
三秒过后，页面刷新，系统自动跳出提示——
【产品已售光】
何成盛瞪眼，没了？
不死心地刷新两下，系统始终提示产品售光。
看得何成盛险些呕出一口血。
都没了？
网友们这么凶残？
“嘎吱——”
聂远推开门，慢悠悠踱步走进，晃了下手中的乌苓膏，笑容灿烂，“老何，抢到没？”
何成盛气得心梗，面上却露出一抹笑，“不，我不需要。”
聂远干脆利落地转身，“那我走了。”
“诶，等等——”何成盛没忍住。
聂远转身，笑容嘚瑟，“叫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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