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死斗
一种轻微的湮灭效果出现在菱形体的表面。这是亚原子束高能冲击，是的分子层面产生湮灭的结果。而湮灭是溢出的能量，还会随着离子流反馈到整流器，为其补充一部分能量。使得攻击更具有持续性。这也是相位炮武器化中，最为关键的一环。只不过中方在这方面还没有完全掌握。所以，相位炮还无法完全成型。
天空中的光网出现了明显的闪烁，不管是洛基，还是奥丁，以及美军指挥部的人类，都注意到了这一点。随着湮灭效果的不断扩大，这枚菱形体的效果也在逐渐的缩小。随着反光的菱形体彻底的被摧毁，整个聚能阵法都黯淡了下来。天空中的巨大光束还在。但是为其提供能源的后备系统，已经后劲不足了。
“他们怎么做到的。告诉我中国人是怎样做到的。我们使用激光武器都无法干扰那些东西。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很抱歉长官，我们无法得到准确的情报。但是我们使用高倍射电望远镜，看到了一些影响。初步判定，中方使用了一种能量武器。他们的卫星在太空中组装成了一台古怪的武器，并发出了一束能量束，伤到了其中的一个菱形体。但是具体的原理我们丝毫不知。
而且这次攻击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他们应该恰好摧毁了这个……‘系统’的一个核心节点。现在这个系统的效果已经被削弱了一多半。”
“远在万里之外的红色国度帮我们解决了我们束手无策的问题，而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做到的。我们的情报部门可以全部去死了。好吧，我们现在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告诉我这对于现在的局面产生了什么影响。”
“实际上，我们认为这一举动，完全改变了局面。”
天空中的那个光学系统，很显然是为地面上的行为提供能量。为的就是困住内部的那两个超级生命体。但是现在，那个能量供应系统已经濒临崩溃。这意味着，它很可能困不住那两个东西了。”
而在中国，会议也在讨论同样的事情。
“那就到此为止了。我们的目标是帮助‘弱者’。但是现在，究竟哪一个是弱者，已经分不清了。所以，就让他们先分个高下出来好了。”
……………………………..
当天空中的光线暗淡下来之后，洛基就知道大事不妙。奥丁那边显然也意识到出问题了。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全力催动体内的神力。加大了对阵法的能量输出。但是也仅仅是这样了。这时候洛基才发现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
不久前伤到它的那件武器，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海皇三叉戟，而且是正品。在全力催动神力的那一刻，洛基只感觉自己伤口处，有一道霸道的神力，失去了约束。开始肆意的破坏他的身体。
那是波塞冬的神力，准确的说那是第一代波塞冬的神力。等级上比洛基还要高一个档次。尽管只是微弱的一丝。但是在洛基的感官中，就好像一根锋利的针，在自己体内游动。如果他集中精力，全力以赴，当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完全腾不出一丝的余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局面再一次回到了一个微妙的形式。尽管洛基跟奥丁始终占据着主动权。但是他们两个所承受的压力，其实远远超过了其它几方。
美国指挥部。
“谁能告诉我，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很显然中方的攻击产生效果了。他们似乎破坏了天空中的那个光学系统。这样一来，原本被困的两名超级生命体，恐怕会破封而出。那样他们将会形成一个对峙局面。这是我们乐意看到的。”
“谁告诉你，这是我们乐意看到的。这里是美国，那里是纽约市。我们已经在全世界的面前，失去了纽约。我不需要看他们两败俱伤，我要的是杀死他们，杀死那个城市所有的超级生命体。我们的国家已经在全世界的眼前出丑了。我们需要一场胜利，一场没有丝毫取巧的，彻彻底底的胜利。现在，谁能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杀死那些家伙。”
“额，我有一个想法。”
“说说看。”
“首先我必须要解释一下我的所作所为。在之前的行动时，我接受了现场的无人机，以及各种摄像头传来的大量的素材。我从中分析出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东西。”
“具体的说一下，反正也没有别人发言。”指挥官讽刺的说到。
“是的，长官。我们已经知道，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些传说中的神灵。不管我们承不承认，他们都应该能够跟各种神灵的名号对上。所以，我一直在尝试分析，外面那两个神灵，究竟对应神话中的那两个。”
“看起来你有结果了？”
“我对比了三十段视频，四千张图片。最后计算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概率。那两个神灵中，手持长枪的那个，应该是北欧神话中的奥丁。而另一个，应该是邪神洛基。具体是因为……”
“具体原因可以以后再说。告诉我，我们能够通过这些信息得到什么？”
“这是我的一个猜想。洛基在神话中，是谎言与恶作剧之神。这个我们可能无法针对。但是奥丁，他有众多神职。而且在欧洲有着极大的名气。尽管欧洲天主教奉行。但是在挪威，瑞典，等地，还是有着大量的信徒，以及庙宇。”
“你究竟想说什么，士兵？”
“额，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中国的一种网络文学。在那上面，他们对神灵的力量有过一种猜想。神灵的力量来源于人类的信仰。而信仰传递的途径，则是依靠……”
“教堂与庙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们在欧洲有多少可用的武力。”指挥官回头问向自己的助手。
“十二个海外基地，配备了二十六艘武装轰炸机。以及十九艘能够携带地狱火的无人机。还有总兵力为六百七十人的特种部队。”
“士兵，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务？”
“报告长官，CIA高级情报分析师，大卫克洛诺斯。”
“告诉我，大卫。如果我给你授权，你会怎样推行你的计划。”
“我会调动全欧洲的所有美方武力，出动所有的轰炸机，无人机，炸平欧洲的每一座北欧神系的庙宇。而且事实上，我认为我们应该在美洲大陆，实行同样的计划。”
“那就去做吧，我给你最高授权。全权指挥这次行动。”
奥丁跟并不知道指挥部发生的一切。他还在跟洛基联手压制秩序跟混乱。实际上，奥丁心里清楚，这次行动意外频出，已经到了收手的时刻了。但是秩序跟混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这么放弃到手的好处，他又实在是不甘心。
洛基算是神灵中少有的智商派，他比奥丁更早的产生了退却的念头。但是有一个让他极为在意的问题。尽管秩序跟混沌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了。但是洛基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两个绝对还有后手。
洛基估计自己一旦收手，接下来就要面对暴风骤雨般的反击。而一向不擅长正面作战的洛基，显然不会想跟两个上古神灵正面交手的。
然而意外的意思，就是他不会以任何人或者神的意志为转移。比如说现在，十几个充当能量源的新神中，其中一个突然倒下了。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就是他的本源神力耗尽了。当天空中的功能系统被破坏之后，所有的能量补充都是由这些新神提供的。但是显然他们已经不堪重负了。其中最弱的一个，直接被抽干了本源而死了。
而这名新神的倒下，则是产生了一连串的反应。首先就是阵法不稳定了。每一个节点都是特定的。现在去少了一个，这个阵法其实已经失去了一多半的作用。
短短的一瞬间，洛基甚至还没有想好对策。两种截然相反的浩瀚的力量，直接冲破了阵法的束缚。紧接着秩序与混乱破封而出。
而就在这千分之一秒内。只见金色的寒芒一闪，奥丁手中的冈格尼尔突然出手，在秩序尚未站稳之前，直接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身体。
如果正面交手的话，现在的秩序已经元气大伤，但是还不至于被奥丁所伤。但是奥丁是战神，他对于战机的把握实在是太完美了。就在秩序脱困而出，一身气力倾泻而出，而新力还未提起的时候，突然出手。一击之下，直接从根本上重创了秩序。
反观洛基，尽管百般谋划，但是在这种面对面的正面交锋中，跟奥丁一比就差的远了。他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出手，攻向了混乱。但是终究是差了一毫，而且他的正面实力也远远无法跟奥丁相比。
一把刻满符文的匕首，从他手中飞出。击中了混乱，但是并没有刺中要害。混乱在最后的时刻，调动了神力进行防御。成功的将匕首，挡在了本源以外。而本源没有受损，则意味着始终保留了反击之力。
洛基只感觉一种无法阻挡的冲击力迎面而来，没有任何的法术模型，仅仅是最简单的神力冲击。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刻，混乱的神力仍旧碾压洛基。
只不过发出了这一击的混乱显然自己也不好受。在阵法中本困了相当长的时间，本源已经受到了一定的侵蚀。而刚刚脱困而出的他，则是没有丝毫的时间调理身体。直接对上了洛基，看似碾压，实则是有苦说不出。
一击之后，没有了后续。让洛基看到了对手的虚实。他不退反进，手持一把匕首冲了上来。在混乱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再一次刺进了他的身体。洛基的匕首是附带诅咒的。尽管在巅峰时期的混乱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但是本身就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再加上一连串的诅咒削弱。混乱一时间竟然之后招架之力。
而另一边，秩序跟奥丁的战斗，也演变成了一种死斗。秩序使用是恩利幻化出了一柄长剑，格挡了下一次的冈格尼尔。双方都放弃了神力的碰撞。竟然开始了一场伪冷兵器的对决。
然而正是这种面对面的碰撞，才使得整个战斗变得更加的直观，与残酷。原本高高在上的神灵，到了最后的时刻，却需要使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分出胜负。
而此时正在观战的矮妖，则是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
“是不是有一种三观已碎的感觉。那些层次远远高于你的神灵，现在像原始人一样，在地上厮杀。到了这种时刻，神灵跟凡人有什么区别。”
话正说着，奥丁已经占据了上风。毕竟使用战神神职的神灵，而且手中还有冈格尼尔。秩序再被他先手重创的情况下。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了。
而这时在遥远的欧洲，以及美洲的很多地方，则是出现了大量的紧急事件。尽管美国始终没有得到欧洲各国的同意。但是他们还是强硬的攻击了，所有有名有姓北欧神庙。
奥丁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随着每一座属于他的神庙被摧毁。奥丁都会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断掉了一部分。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问题。但是此时的他实在是分身乏术。只能强打精神，想要先手解决秩序。
但是这时候，连翻受创的秩序，却是再一次站了起来。而奥丁则是露出了一丝蛋疼的表情。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现在的秩序再一次更换了主意识。现在是影子的意志，在主导那具身体。
平心而论，影子对于神力的操纵远远不及秩序本身。但是奥丁却没有丝毫想跟影子交手的准备。因为他知道，只要有机会，影子会毫不犹豫的跟他同归于尽。而这时秩序绝对不会做的。
“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看着吧，矮妖。这场游戏已经到了尾声。胜负就要有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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