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互相利用没毛病啊
人越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越要专注的做某项事情。
集中注意力可以有效的抑制其他的某项事情带给自己的负面情绪。
王威廉对于家里忽然多出来的那口子东西很郁闷，所以他选择了认真的观看电视上点播的综艺作为改善心情的方法。
毕竟，那是一个自己和金泰妍一起去旅行的综艺啊！
也许因为是工作室第一次做的综艺，又或者，罗英石他们在这次兴师动众的拍摄之后确实剪不出什么东西来，这第一集取名为《花样爷爷》的综艺总长还没有一个小时。
坐在咖啡馆的柜台前，看着电视上的综艺节目，王威廉都没反应过来，节目就结束了。
“这个节目很有趣唉！”
“嗯，还不错，只能说罗英石剪辑的好……好吧，应该说申元浩剪辑的好。”
“申元浩PD？这是他剪的？”
“前几天他不是逼着我去出演他的电视剧嘛！这算是道歉……不过你今天怎么有空跑过来咖啡馆了？”
“哦，在美国的行程结束了，好不容易放假，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儿玩儿，还不如来喝杯咖啡呢。”
“结束了？”
“嗯！三年了！终于结束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脸上则是挂上了一种有点迷的笑容。
Irene。
“怎么结束的这么快啊？不是号称这最后一部打算多拍一点的嘛？”
“都已经拍了两年了，大家的合作都很熟练了，再加上这一部电影大部分都是内景戏，拍的快。”Irene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OPPA你，怎么没跟泰妍在一起呆着？”
“她弄了一条狗回家，我就跑出来了。”王威廉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Irene一愣，笑了。
摇了摇头，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饥饿游戏结束了……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王威廉看着Irene那有点惆怅的表情，试探着问道。
“想法？暂时没有。”Irene摇了摇头，“片酬结算下来，能把那套给我爸妈的房子的钱都还给你，然后还有一些剩，再加上这几年作为Dreamcatcher活动还有代言的钱，我下半辈子应该已经衣食无忧了。”
“你这儿怎么都摆出来一副要退出演艺圈的架势来了啊！”王威廉愣了一下，乐了。
“就那么一说而已。”Irene笑着说：“我就是说我现在也不需要有什么太多的想法而已。”
“那要不然你做点事业什么的，消磨一下时间？”王威廉想了想，提议到。
“那个不合适啊！”Irene笑着摇头，“我们跟公司签的合同里有明确的条款限定了我们自己做事业的。”
“公司合同？William娱乐的？”王威廉一愣，“还有这种条款？”
“有啊！这个我问过智娜的，他说所有的娱乐公司都有一些类似的规定，只是有的公司写进了合同里，有的只是约定俗成。”Irene点头，“毕竟艺人经营事业，很多的时候消费的是艺人这块无形资产，而认真的说，其实这部分应该是属于公司的……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艺人的父母或者亲戚经营，艺人本身是要摘在外面的。”
“嗯，也对。”王威廉点头，“不过咱们公司就算了吧？”
“合同里有，也没有必要为了我坏了这个规矩啊！”Irene摇头。
“可公司又不差这点钱。”
“我也不差这点钱啊！”
“……那你打算就这么闲着？还是打算找个男朋友什么的？”
“男朋友还是算了。”Irene摇头，“为了Dreamcatcher我都不能干这种事。”
“那你就闲着吧！”王威廉笑了。
咖啡馆里终于安静下来了一些。
“那个……老板，Irene小姐，你们能不能移步去隔间里面？你们在这儿坐着……万一出什么奇怪的新闻就不好了。”
在旁边一直陪着小心偷偷的看着这面但是没说话的九尾狐终于抽空能过来搭话了。
“奇怪的新闻……哦，行。”Irene愣了一下，笑了，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也对，周六的上午，咖啡馆这里人并没有平日的多，但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人会开始渐渐多起来的时候了，她跟王威廉这样坐在这里聊天，想要不被人认出来还挺难的，到时候有什么人拍张照片发到SNS上，那就是一个劲爆的新闻……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移动到了咖啡馆的隔间里。
一人一杯咖啡，然后，看着窗外，发呆，不说话。
气氛有点特别。
王威廉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对于Irene来说，饥饿游戏这本小说的意味很多，现在电影拍完了，或许对于她来说，是了却了一个心愿，自然就会变得放松下来。
甚至会开始变得空虚起来。
这种时候，有个人在旁边陪着，不用说话，也比自己呆着强很多。
“所以，哥，你们这次去欧洲的综艺拍摄真的像节目里说的那样，是泰妍答应了节目组骗你去，结果因为良心过意不去，所以才自己跟着的？”
安静的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虽然王威廉并不在意，可是Irene并不是很喜欢，毕竟对于她来说，王威廉只是一个哥哥，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打破那种有些略显异样的感觉。
“节目效果而已，说起这个，我也挺佩服他们的，硬生生的能把这样一个不存在的故事剪辑出来，还讲的像模像样的，不容易。”
“还有什么是假的啊？”
“明明是去年就已经跟我这里说好了打算拍节目的，然后在节目里变成了他们是先找的几位前辈确定要带他们去旅行，然后找个打杂的跑腿加翻译才想起我。”说起这个的时候，王威廉笑了起来，“然后为了避免我不愿意去，又找了泰妍帮忙骗我……这都是编出来的故事啊！”
“后面还有很多这种编出来的故事？”
“不是很多，但是估计还会有……你要有兴趣接下来自己看嘛！都被我剧透了不就没意思了？”王威廉笑着说。
“嗯。”Irene点了点头。
隔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算了，这气氛没得救了。”Irene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王威廉也笑了起来。
是啊，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也没有太多好说的话啊……
“我走了。”Irene直接站了起来，“好像时间也差不多了……”
“其实你就在这儿呆着也没什么，反正你自己不也没地方去？回宿舍嘛？”
“不啊！今天不是孝敏的solo打歌嘛！M电视台的音乐中心，我打算去看看，给她加加油。现在差不多她应该已经要过去准备了。”Irene看了一下时间说道。
“哦……”
“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看你今天也没事。”
“今天是没事，不过明天有。”
“明天？你的戏不是拍完了嘛？什么事？你还要去拍广告？我听智娜说你不是把广告都推了嘛？”
“今年又没有什么新楼之类的事情了，公司现金流足够用，续签合同的时候我刚好又在美国拍戏，所以就没再签了。”王威廉点了点头，“不是那些，是那个什么音乐节的活动……”
“哦，那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热闹可以吧？我还没看过你现场唱歌呢。”
“嗯，没问题啊！”王威廉点头。
“那走呗，今天既然没事就跟我一起去给孝敏那儿加加油。”
“不啊，我去做什么啊？去了是给她添乱吧？”
“孝敏在打的这首歌不是哥你跟她合作的嘛！你就算不上舞台，好歹也去捧个场啊！万一M电视台因为你去了就给孝敏发个一位什么的呢……她这次solo活动的成绩不是特别理想来的。”
“不理想？我记得李祉那不是对这次活动很重视的嘛……”
“重视是一回事，成绩好是另外一回事啊！IU现在solo公司都不怎么管了，她自己想怎么玩怎么玩，但是她的成绩就是很好啊！泫雅也是，可是孝敏这面……重视就是因为怕她成绩不好嘛！”Irene这个说服王威廉的方法很有说服力。
“所以去年T-ara的那个事情对她还是有影响咯？”
“肯定有的。”Irene点头，“虽然孝敏自己对那件事一点都不后悔，但是……怎么说呢，我们也都觉得她做的很棒，可是真要让粉丝们接受，还是有点难度。”
“……那走吧。”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好了。”
“嗯，不用你上台，你就去看看，就有用。”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王威廉笑着摇头，“就算拿到了一位又怎么样？”
“跟你这种人说这种话题没有意义。”Irene摆了摆手。
“……走吧。”王威廉看着Irene这个坚决的表情，笑了。
点了点头，跟着Irene一起离开了隔间。
“主人你们要走？”
看着王威廉和Irene从里面出来，正在柜台那里准备做咖啡的九尾狐一愣。
“嗯。怎么？”
“哦！没什么！您慢走。”九尾狐对着王威廉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
王威廉的眉头微微一皱。
九尾狐感觉是有什么话没说啊？
什么事呢……
带着一点疑惑，王威廉跟着Irene一起走出了店面，坐上了Irene开着的车。
车上放着孝敏的新歌，王威廉参与录音的那首nicebody。
“哥，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开着车，Irene似乎经历了不小的心里纠结，才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
认真的说道。
“什么？”王威廉微微愣了一下。
“你真的就打算让九尾狐在那儿给你当咖啡店员，让魅魔在家里当宠物？”
刚好车停在了一个红绿灯前面，Irene认真的看了王威廉一眼。
“……有什么不妥嘛？”
“不是，哥，难道你最近没觉得气氛很奇怪嘛？”
“……气氛？奇怪？没觉的啊！”
“……算了。”Irene长长的出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是知道什么事情吗？”王威廉被Irene的一句明显带有感觉自己说了也白说的牢骚给勾起了好奇心。
“哥，说真的，就算你打算跟泰妍两个人这么平平淡淡乐乐呵呵的过完一辈子就算了，可是……”Irene深深的吸了口气，“你既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了，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关心就能不关心的啊！”
“……有话直说，不要绕圈子好不好！”
“昨天晚上我请了我家人去了新罗酒店你那个西餐厅去吃晚饭。”车再次动了起来，Irene也重新把目光转回了车前面。“在那儿猫又听到了一些东西。”
“……猫又？”
“嗯，我们在吃饭，但是上菜的速度很慢，跟着我过去的猫又没事做……你开了天眼，让它跟你说吧。”Irene猛的踩了一脚刹车。
说话的功夫，她差点没反应过来，车直接追尾了……
“……”
王威廉默念咒语，开天眼。
看到了在后排座上趴着的猫又。
“你看到什么了？”王威廉看了一眼猫又问道。
“当时主人在跟家人吃饭，我闲着无聊，就在酒店里到处转悠了起来，结果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看见里面好多人在开会。因为之前九尾狐跟我说过那家酒店的那个女老板跟您有合作，所就好奇的多听了一会儿。”猫又看到王威廉问话了，乖乖的坐了起来，认真的回答，“她好像到处在撑着您的旗号招摇撞骗。昨天我就听到她说您已经决定支持她在继承权争夺里面去跟她弟弟一较高下……”
“没错啊，我是这么答应的。”王威廉打断了猫又的汇报。
他大概猜到了猫又看到了什么了。
“哥，你别逗我，这种事怎么可能拿出去到处说呢？”Irene一脸的无语的表情插话进来了，“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等一下，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话？”
“易经。我好歹也做过算命这个行当不是！”
“……我觉得易经是教人算命的这是现代人对传统文化最大的误会之一了。”王威廉乐了起来。
“误会不误会无所谓，道理总是这么个道理。”Irene看出来了王威廉这是在笑话自己，有点恼火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我就没见过偷偷要策划谋朝篡位的人大张旗鼓的这么收罗手下，然后还一本正经的出卖队友的。”
“哎呀，你咋知道她不是在逼人立投名状啊！”王威廉笑着解释。
“……投名状？什么东西？”
“一会儿你自己拿手机搜吧。”王威廉摇了摇头，“就是逼着人站队然后不能改换门庭的意思。”
“你不是挺讨厌这个的？之前大统领想要让你站队站他那面去，不是被你好一顿呛的嘛？这次你这么淡定的？”
“这次又不是她让我站队，是我让她站队。”王威廉笑着说：“我主动提出来的合作，所以，其实立投名状的是她，不是我啊！”
“这个……”
“你放心好了。”王威廉笑着对Irene摇了摇头，“她随便折腾去吧，虽然朴大统领说什么天子无家事，但是他们终究不是天子。”
“可是，阁下，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在后排座坐着的猫又插话进来了，“我因为好奇，在那儿偷听了一会儿，总感觉她好像是想把您送到前面去当挡箭牌。话里话外的，都在说什么等您跟她弟弟的冲突激化之后，她们要怎么怎么应对。”
“……冲突激化？”王威廉一愣。
“是啊！”猫又点头，“我跟主人汇报的时候，她说，估计那个女人可能会想人为的制造一些您跟她弟弟的冲突然后再从中得到一些利益什么的……”
“我知道你不怕这个，但是你肯定会很烦。”Irene接话。
“嗯。”王威廉点头。
是啊，每天在家里跟金泰妍两个人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多好，他是真的懒得操这些心。
而且，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刚刚在咖啡馆的时候Irene没说这个。
这些事情，原本不应该轮到Irene来替自己操心的。
应该是魅魔猫，九尾狐它们。
只是自己的这两个仆从，一个每天开开心心的做咖啡店员，一个每天开开心心的上网，做油管UP主……
真要被Irene这样把事情揭出来了，这两个仆人估计脸上都挂不住了吧？
虽然其实要怪，肯定也是怪自己就没有上心的王威廉……
“我觉得你还是安排一下，盯梢她一下吧。”Irene看王威廉终于认真了起来，也就多说了两句话，“别真被她给暗算了，虽然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但是总会让人心情不好的啊！”
“我知道了。”王威廉再次点头，“好了，不说这个了，一会儿去M电视台给孝敏加油，我觉得我还是别表现的心事重重的。”
“嗯。”
Irene也点了点头。
话题到这里停下来了。
车，安静的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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