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出笼
皓月当空,
日向日足和日向正并肩膀站立在日向家族宗族的大宗族大院中。
两人一同远远关注着日向雏田和日向宁次有来无回的交手。
日向雏田努力的试图击中年长自己一岁的兄长。
然而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的出掌,让她十分沮丧。
宁次最多用手将雏田的攻击挡开,甚至连挡这个字都有些过,应该用拨开更为准确。
宁次每每用一根手指或两根手指蜻蜓点水一般戳中日向雏田试图攻击他的手掌,带偏她的重心。
若雏田锲而不舍,宁次才并指为掌将其击倒。
每当日向雏田倒在地上时,宁次也不看向旁边站着的二人。
反而细心和雏田说着她刚才动作中的不足。
待雏田缓过气来,还伸手将其扶起。
周而复始。
在旁人看来这是实打实的兄恭妹谦的场景。
“他的将来的老师是谁?”日向正问道。
“回父亲的话,”日向日足说道,“是这一届指导上忍中唯一的精英上忍迈特凯。”
“那个家传八门秘术的。”
“是。”
“倒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日向正继续问道,“他将来的队友呢?”
“一个是迈特凯钦点的传人,一个是木叶忍具一族的天天。”
“哦,那个富家丫头啊,我知道。
你刚刚检查过封印没?”
“检查过了,完好无缺。”
“差不多就让他回去吧,只防不攻的练习毫无意义。
你不是下定决心要培养日向花火了吗?
该给雏田打上笼中鸟了日足”
日向正有些唏嘘又坚定的说道。
“雏田是我见过天赋最差的日向族人。她根本不适合做一名忍者。成为分家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我心里有数父亲。”
“希望如此,你要知道公正的族长才是维持族里平衡的关键。我当年也不愿意那么早给日差上笼中鸟,但是组里上上下下都看着呢。
不能不做。
你今日亦然,日足。
若是只有雏田一女那也罢,若是花火天赋平平那也罢。
但如今雏田连小五岁的妹妹都不能战胜,如何能安全族人的心?
如何能平分家愤抑之气?”
日向日足不知如何回答日向正的质问。
“或许宁次会改变这一点。”
“哈哈哈,天真!”日向正道,“你觉得宁次他欣然露出额头,就是已经接受了他的命运吗?
他那是在嘲讽宗家,把最肮脏的暴露在太阳之下。
这是最大的不甘心和最聪明的反抗,我这个孙子比他父亲聪明多了。
当年日差,即便是你的亲弟弟,天天教导宁次要保护妹妹雏田,最后还不是在你女儿面前露出了杀意。
最后他还不是不得不替你去死。
唯有公正才能延续家族内部的平衡。
我当年便是如此待日差,他也是我的骨肉。
你好自为之。”
日向正言罢,意兴阑珊地离去。
日向日足看着日向雏田跟自己一样白色的眼睛,想起了已经逝去多年的弟弟。
同为木叶大叔的宇智波已全族俱灭,仅余下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两兄弟。
那日向呢?
又会以怎样的命运告终?
“去休息吧。”日向日足对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说道。
就让岁月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日向日足走到院里水池假山之处停了下来,
“光,”
日向光瞬间出现在他身后。
“木叶医院那边对宁次身体有说法吗?”
“据药师大人说,宁次身体消瘦的原因可能是过早开眼。且现在正值长身体时期,宁次的身体不能同时承受白眼带来的负荷和生长发育的需求。”
“那为何其他人不会?”
“族中孩童一般在入学前一年才接触查克拉提炼,在入学后1~2年才渐渐能开启白眼。
而宁次跟他们相比就太早了。”
“唉,”日向日足道,“你每月按时去奈良家的药铺抓几副进补的方子给宁次。”
日向光问道,“是走宁次的账目吗?”
“一半记在我的名下。”
日向宁次回到自家有些破败的院子。
这个院子如今已稀有人来,除了每月固定的打扫外,只有日向秀平和他自己会踏入这门槛。
宁次从肩膀上摘下木叶忍者护额。
在石阶旁脱下木屐,跪在父母双亲灵牌前的软榻上。
毕恭毕敬的将忍者护额盛放在灵台之上。
父亲,母亲,今天我从忍者学校毕业,
我已经是一名忍者了。
你们不用担心,族里还是厚待于我的。
最开始的我对日向日足充满怨恨,然后发现这怨恨毫无意义。
将父亲母亲你们的死亡归结到他身上是很幼稚的。
他充其量只能算一个开端,和一把杀人的刀。
而之后必然的过程和挥刀的人是这腐朽的传统,吃人的制度,和这血腥的时代。
我要获得自由,并不是要与日向日足为敌。
我要获得自由,是要与日向日足所代表的东西为敌。
往小里说可能是宗家,往大的说甚至是整个木叶,乃至天下。
但即便前途再难,道路再坎坷,亦要上下寻求自由。
我将延续你们曾经的道路,寻找我自己自由的方向。
自由究竟在何方,如今我仍未知晓。
但自由之路就在脚下,我必将努力前行。
我,永不为奴!
日向宁次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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