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溃兵（1）
威远县位于四川盆地中南部，南北长54千米。地跨北纬29°22′～29°47′，东经104°16′～104°53′之间。东邻内江市市中区，南连自贡市大安区和贡井区，西界自贡市荣县，北衔资中县，西北与眉山市仁寿县、乐山市井研县接壤。幅员面积1289平方千米。
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在短短不到数月时间内先后数次易主，然而这所县城没有被战争所摧毁反而异常兴盛，而各地头脑精明的商人也发现商机，携带大量的粮食、药品等物资来到这个小县城卖给军队赚取差价。
尽管威远县城并不大，比不上省城繁华。但在数月的战争畸形经济的影响之下，妓院、大烟馆不能说遍地都是，但绝对该有的都有，在威远县城西南方向整整一条街道全部都是妓院，常年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而他们的客人则大多数都是国军士兵。这些常年生活、战斗在深山剿匪的国军士兵，最大了心愿就是发军饷然后进城找女人发泄。
熙攘的大街，人群走动，各种叫卖之声不绝于耳，繁华的闹市，各种酒楼店铺吸引着各色人群的到来，买卖之声，斗嘴、嘈杂，街道俩旁的货物琳琅满目，好不热闹。
吴亮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色，一边心里盘算此次冒险来县城的目标能不能一一实现，来到一条极暗的街道，走出这个街道就是他之前问道的医院，一只手抽着烟，一只手放在胸前向前走去。
正在此时，突然的一股巨力，直接的涌来，把他猛然的卡在了墙壁上。
“谁！”
“小子，乖乖的不要动，不然小心爷爷的枪子。”一名带着脸谱的黑衣人说道。
吴亮感觉身后的硬家伙，眼睛不停的望四周看去，同时心里不停的懊悔“该死！光顾的想事情，居然让人摸到自己身边，看这架势难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吴亮一个回旋踢踹在身后拿枪人的胸口，将他踢翻，紧接着抬脚踹得他单膝跪下，一个爆头肘击将他打晕在地。右手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身后的人，但这时候两名黑衣人已经冲了上来，一个抱住了他的腰，另一个则是抓住了他握枪的手，三人抱成一团。
见着远处又有两名黑衣人拿着枪向这里跑来，吴亮的右腕灵巧的转动，将枪扔到左手上，左手勾动扳机射穿了前方那两名黑衣人的肩膀，这才抬脚撩在抓住他右臂的那黑衣人脚踝上，同时右臂发力，趁对方下盘不稳将他摔在地上。
最后，他举着左手里的枪用枪托砸在抱住他腰的神秘人头顶。之前的黑衣人这会儿也爬了起来，但吴亮的拳头已然出现在他的胸口，冷哼道：“寸拳！”，那名刚爬起来的黑衣人如遭雷击，闷哼一声，被打得向后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直接的撞到墙壁上，再由墙壁上滚下去，头一歪，生死不知。
至于手中的手枪，早跌飞到一旁去。
此时，还保留着意识的，只有之前说话的那个人。
吴亮随意的走到已经昏迷的黑衣人其中之一坐下，看着躺在地上的刚才很嚣张的人道：“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就算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说。”
“哎呦！你小子还挺硬气啊！是不是那个叫恒源商铺的老家伙雇你们来的？”
“不知道。”
“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是不知道爷的厉害。”吴亮起身一脚踩向黑衣人的右腿膝盖。
“咯嘣！”“啊！”刘大只感觉自己的右腿膝盖简直要破了，甚至隐隐的听到了膝盖骨头断裂的声音，自己真倒霉从前线讨回这里，本想弄些钱给弟兄们治病，没有想到碰到一个硬擦子。
看着刘安大不言语，吴亮直接又是一记重脚。
砰！
咣！
刘大只感觉自己的左膝盖也断裂了，抬起头狠狠盯着手段如此酷烈的男人，眼睛猛的睁大，张口骂道：“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不然老子瞧不起你。”
“看你手上的老茧，当兵的出身吧！”
“哼！”
“这前方几十里外正在打仗，县城内怎么会出现当兵的，除了是伤兵以外，就是逃兵。”
“我不是逃兵！”
“不是逃兵，你不好好在前线打仗，跑到后方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们在执行任务。”
“哼！”
“别哼了！跟我说说，如果能说服我，我就放了你们，不然我就把你们带到警察局，要知道当逃兵被抓，那可是掉脑袋的。”
“你真的要放了我们？”
“前提是你要跟我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我们和红军交战失败，一路溃逃回来，本想进入县城修整一番，奈何威远县县长不让进城，并打伤了十几名弟兄，不得已我们只能去城外的城隍庙暂时休息，天气炎热，十几名弟兄伤口感染严重，我们没有钱买药，不得已出此下策，忘好汉原谅。”
“你们怎么不和大部队汇合？”
“你没当过兵你是不知道，我们当兵的看起来威风，实际上也是苦哈哈，上面欠了我们好几个月的军饷不发，眼下正是甩开我们机会，毕竟现在部队，只要抓上一些人就能成军，我们这支残兵肯定会在电报上写着全军覆灭。”
“太黑暗！你们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们这群人回去也是被抓壮丁，除了上山当土匪，也没有退路了。”
“当土匪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如跟我怎么样？”
“跟你？你是干啥的？”
“商人啊！如今兵荒马乱的，而我又走南闯北，自然需要护院，而你们如今又无家可归，跟着我，总比上山当土匪强百倍。”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有八十多人呢！”
“这才哪到哪！再来几百个我也养得起。”
“看你这模样也不是奸诈之人，俺信你，俺叫刘大，今后就跟着东家了。”刘大拍了拍胸脯道。
“把你的人叫起来，咱们去医院看一看。”
“东家用不着花浪费钱，弟兄们皮糙肉厚过几天就好了。”
“你进城来干啥来了，你忘记了。”
“哦哦！我替我那些兄弟谢谢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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